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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调查海南某高校大学生健康素养现状并分析其影响因素;根据基线水平对研究对象进行干预,对比干预前后健康素养变化,为探索行之有效的干预方法,制定高校健康教育模式提供参考。方法采用分层整群抽样,抽取海南某高校1517名大学生作为研究对象,使用《全国居民健康素养问卷》,自行设计个人基本情况,对其进行基线调查;随机选取部分研究对象将其分为对照组和实验组,对照组采用传统健康教育干预,实验组采用参与式健康教育干预,对比不同组别干预前后健康素养变化。问卷录入采用Epi Data3.1软件,数据分析应用SPSS20.0软件。对大学生健康素养现状进行描述性分析(通过(?x±s)、频数和百分数表示);健康素养得分采用独立样本t检验,干预前后健康素养得分的比较采用配对样本t检验;健康素养水平采用?(17)检验,干预前后健康素养水平的比较采用配对?(17)检验中的Mc Nemar Test;采用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健康素养水平的影响因素。结果1.海南某高校大学生健康素养水平整体偏低且分布不均,总体健康素养水平为11.60%。三个方面健康素养具备人数和比例分别为基本知识和理念素养(382人,25.18%)、健康生活方式与行为素养(351人,23.14%)以及健康技能素养(244人,16.08%);六个维度健康素养具备人数和比例分别为科学健康观(849人,55.96%)、传染病预防素养(382人,25.18%)、慢性病预防素养(384人,22.94%)、安全与急救素养(1094人,72.12%)、基本医疗素养(109人,7.19%)和健康信息素养(298人,19.64%)。2.海南某高校大学生三个方面和六个维度健康素养掌握较好的条目占比分别为45%和48.75%,单项最高正答率为97.8%;而三个方面和六个维度健康素养掌握稍差的条目比例分别为12.5%和15%,最低条目仅23人答对,占比为1.5%。3.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显示,专业类别、家庭所在地、父亲健康状况以及每周网络游戏时间是该校大学生健康素养水平的影响因素。具体表现为管理学>教育学>工学>文学>艺术学>理学;城市高于农村;父亲身体健康的大学生高于父亲身体不健康的大学生;每周网络游戏时间0~5小时的大学生高于每周网络游戏时间5小时以上的大学生。三个方面健康素养水平的影响因素分别为专业类别、性别、家庭所在地、吸烟和家庭月收入;而六个维度健康素养水平受年级、专业类别、性别、饮酒、吸烟、家庭所在地以及独生子女的影响。4.对照组和实验组大学生的人口学特征,除父、母亲是否健康差异有统计学意义外(P<0.05),其余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干预后对照组和实验组大学生总体、三个方面和六个维度健康素养水平与得分均有所提升;实验组三个方面健康素养得分干预前后增量不同;实验组干预前后大多数健康素养得分变化量和健康素养水平的提高优于对照组。结论1.海南某高校大学生的健康素养水平整体偏低,三个方面与六个维度健康素养分布不平衡,表现为基本知识与理念素养水平最高,健康技能素养水平最低;安全与急救素养水平最高,基本医疗素养水平最低。该校大学生健康素养水平有待提高,尤其是在基本医疗、健康信息、传染病预防和慢性病预防等方面。2.海南某高校大学生知晓率较高的条目有食品安全、健康概念、艾滋病预防、高血压防治等;正答率较高的问题有网瘾危害、睡眠不足危害、抑郁症以及户外灾害等;但孕产知识、结核病防治、骨质疏松和糖尿病等防治方面回答正确率较低。应加强相关知识的健康教育。3.专业类别、家庭所在地、父亲健康状况以及每周网络游戏时间是海南某高校大学生总体健康素养水平的影响因素。三个方面及六个维度健康素养水平则在一定程度上受专业类别、性别、家庭所在地、家庭月收入、年级、吸烟、饮酒以及独生子女等因素的影响,应根据影响因素制定有效的干预措施。4.健康干预有助于健康素养水平的提升;“3-PR”参与式健康教育模式干预效果优于传统健康教育模式。健康素养水平的提升依赖于从知识的学习到行为的形成再到技能的掌握,是一项需要长期坚持的健康工程。5.高校和有关部门可从健康影响因素考虑,运用“3-PR”参与式健康教育模式开展健康教育和健康科普,针对高校健康教育的薄弱环节如传染病预防、慢性病预防、基本医疗和健康信息等方面,从完善相应制度和创造支持性环境等方向着手,不断提升大学生健康素养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