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目的:使用美国正畸学会客观评分系统(ABO-OGS)对本院正畸治疗结束病例进行评价。评估ABO-OGS各单项测量指标的评分对总记分的影响的程度以及目前本院临床正畸医师所采用的治疗标准与ABO-OGS存在的差异;分析性别因素、拔牙治疗方案及现行不同矫治系统对正畸治疗结果的影响。并初步推断国内教育背景下的临床正畸医师通过ABO认证资格考试临床评估部分的可能性。方法:随机选取2007年至2010年来我院正畸科接受正畸治疗结束的病人。病例根据以下标准进行筛选:(1)男性病人正畸治疗结束时年龄大于16岁,女性病人年龄大于14岁(确保除去第三磨牙之外的其他恒牙全部萌出至正常位置);(2)病人既往无正畸治疗史;(3)病人正畸治疗结束后的模型、X线曲面断层片及其他基本资料齐全(包括姓名、性别、年龄、正畸治疗方案及戴用矫治器类型等);(4)患者与正畸医师双方同意结束治疗过程。参考ABO-OGS测量标准,使用ABO-OGS标准测量尺对研究对象的模型和X线曲面断层片进行8项指标的测量与记分。每个病例记录记分牙位、各单项记分及总记分。将研究对象分别按照性别、拔牙与否、矫治器托槽设计类型(Roth直丝弓矫治器托槽与MBT直丝弓矫治器托槽)进行分组。根据记分多少,分别计算不同分组情况下(拔牙与非拔牙、男性与女性、Roth直丝弓矫治器托槽与MBT直丝弓矫治器设计)各单项记分及总记分的均值、标准差以及在未分组情况下各单项记分占总记分的比例。评分低于20分视为通过,超过30分视为病例不通过,21-30分认为还有通过的可能。将评分低于20分、低于30分的病例占总病例数的比例分别定为通过率与潜在通过率。对不同分组情况下各组间的ABO-OGS总记分以及戴用不同矫治器组、拔牙非拔牙组的总记分与各单项记分间的差异进行统计学检验。另外,应用统计学分析对比本院ABO-OGS临床评价通过率、潜在通过率与印第安纳大学、纽约州立大学布法罗分校正畸住院医师ABO-OGS临床评价相关研究数据。结果:(1)本院正畸治疗结束病例在ABO-OGS的各单项评价标准中,牙齿排列、咬合关系及边缘嵴的记分均值及占总记分的比例最高,而邻接关系记分在所有单项中最低。(2)男性与女性患者组间的ABO-OGS总记分没有统计学差异,可以认为男性与女性患者正畸治疗结束后的ABO-OGS评价基本等同。(3)拔牙组与非拔牙组的ABO-OGS总记分之间也没有统计学差异。在所有8个单项指标中,咬合接触与邻接关系两项中,拔牙组与非拔牙组的记分差异有统计学意义。拔牙组的咬合接触评分小于非拔牙组,邻接关系记分大于非拔牙组。其中,拔牙组咬合接触不调在前磨牙区的发生率低于非拔牙组。(4)戴用Roth直丝弓矫治器患者与接受MBT直丝弓矫治器治疗方案各单项指标评分比较中,两组在牙齿排列及咬合接触中存在统计学差异。戴用Roth直丝弓托槽患者治疗结束时的牙齿排列评分小于MBT组,但在咬合接触单项中的评分大于MBT组,Roth矫治器组的后牙区牙齿排列不调发生率低于MBT组。(5)三所大学研究中正畸结束病人ABO-OGS评分通过率之间均存在统计学差异,IU与UB的通过率高于SDU,其中UB的通过率高于IU。在潜在通过率方面,IU与SDU之间的差异没有统计学意义,而UB的潜在通过率大于IU及SDU。结论:(1)本院正畸治疗结束病例具有通过ABO-OGS临床评价的潜能。在ABO-OGS的8项测量指标中,牙齿排列、边缘嵴及咬合关系对本院正畸结束病例的ABO-OGS评分影响较大,邻接关系的影响最小。(2)性别和拔牙治疗不会对基于ABO-OGS评分系统的正畸治疗结果产生差异性影响。但拔牙治疗可能影响正畸治疗结束病例在牙齿排列和邻接关系两项测量指标中的评分。(3)使用Roth直丝弓矫治系统较MBT直丝弓矫治系统的正畸结束病例在ABO-OGS临床评价中的记分更低;MBT矫治系统对后牙咬合接触的调整优于Roth矫治系统。(4)本院正畸治疗结束病例在ABO-OGS临床评价中的整体通过情况低于美国印第安纳大学及纽约州立大学布法罗分校的类似研究病例。整体通过情况差异的产生可能与病例入选标准、病例数量及治疗标准不同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