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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病湿热证是临床常见的病证,湿热合邪为病,在病情上较之单纯湿邪或热邪致病更为复杂、严重。目前常见的祛湿清热法有:辛香宜透、芳化湿浊;辛温开郁、苦温燥湿;苦寒清热燥湿;淡渗利湿清热。湿热证因其病因性质阴阳错杂,治疗比较困难,临床疗效欠佳,病情缠绵难愈。 证的客观化研究,是中西医结合的重要课题,也是提高中医诊疗的必经之路。目前对湿热证本质的探讨,在临床研究和实验研究方面都已作了大量的工作,对湿热证病因基础、病理基础、生化免疫及与血液流变学关系等方面做了多层次、多方面的研究,起到了很好的指导临床的作用。 对于温病的治疗,现代医家在古人治疗经验的基础上,根据长期的临床实践及实验研究,提出了许多新观点,师古而不泥古,丰富和发展了温病病机理论及治疗学。温邪是引起温病出现热毒等证候的始动因子,所以祛除热邪是温病治疗的关键。清热解毒是温病祛邪的重要方法,是防止温病传变的关键,不仅是气分证的主要治法,而且与其它治法配合贯穿于病程的始终,只是在法度上有轻重区别。姜氏的截断疗法对于临床有一定的指导意义。传统对温病营血分证病理特点的探讨,主要着眼于营热阴伤,血热出血及瘀阻窍闭等,对引起这些病理变化的始动原因认识不够。热毒病邪是引起营血分诸种病变的根本因素,苦寒解毒之品祛除热毒病邪之力较其它辛寒、咸寒及甘寒之品为强,且能清心凉血、止血、消斑化瘀,适治营血分证,是营血分证不可忽视的一个重要治法。对于湿热证的治疗,医家也把清热解毒法放到重要位置。医家在临床中认识到,对于湿温肠伤寒的治疗,按传统辨治方法采用“芳化、苦燥、分利”等法,往往退热慢,治疗时间长,效果不理想;而在辨证施治原则下,突出清热解毒、早用和重用清热解毒药,能尽快控制高热,缩短退热时间,收到较好的治疗效果。对于湿热证的其它病种的治疗,以清热解毒为主,或并以清热解毒之品,均取得满意效果。 活血化瘀法不仅用于营血分,在温病各期治疗中都具有重要作用。对于气分证认识到血瘀是气分证的重要病理变化,通过临床及实验证实并以活血化瘀治疗,在改善症状及降低体温方面具有明显优势。对于急性热病的治疗,早期使用活血化瘀药有助于加速退烧及炎变吸收,是提高临床疗效的重要环节。对于湿热证的许多病种的临床研究发现,对其治疗以活血化瘀为基本治疗法则或在清化湿热的基础上加用活血化瘀之品,能标本俱治,更好地改善症状和体征,提高疗效。药理研究发现,清热解毒药与活血化瘀之品合用时,它们的药理作用或能增强或能互补,共同全面调动机体功能,从而在临床发挥良好的抗感染效果。 导师刘老仕昌教授、彭胜权教授根据多年治疗温病湿热证经验提出,对温病湿热证的治疗,除传统予清热祛湿外,还应在此基础上针对病因病理给予清热解毒、凉血化瘀之品,才能尽快控制高热,提高疗效,缩短病程,减少并发症、后遗症。本研究在综合分析有关湿热证治疗研究进展的基础上,根据导师的经验,采用复合因素 (湿热环境、大肠杆菌内毒素、高脂饮食)复制的新西兰兔温病湿热证模型,观察黄连解毒汤和该方加丹参、赤芍与王氏连朴饮和该方加丹参、赤芍对温病湿热证模型的作用,并从撤观角度探讨温病湿热证血瘀的客观性。 实验发现:(一)湿热模型组情况最重,动物出现明显的倦怠懒动、耸毛、大便烂,6小时内很少进食。药物治疗各组动物也出现倦怠懒动、耸毛、个别嗜卧,软便,进食减少。药物B组(黄连解毒汤加丹参、赤芍)动物相对上述症状表现较轻,药物A组(黄连解毒汤)及药物D组(王氏连扑饮加丹参、赤芍)次之,药物C组在四组药物治疗组中症状表现相对较重。药物A组及药物B组体温升高幅度较小,与湿热模型组比较有显著性差异(P<0.of);药物C组、D组体温升高幅度较大,与湿热模型组比较无显著性差异(P>0.05),药物 A组、B组与药物 D组比较,也有显著性的差异(P<0.01),说明药物A组、B组能较好地控制发热症状,体温升 二 而幅度小,下降也快。(二)药物治疗各组内毒素、TNF、IL.1较模型对照组显著降 低O狈.OM.of)。药物A组、日组内毒素、IL习的含量尚低于药物C组,有显著 性差异0刃.05)P药物 B组 TNF的含量最低。说明槽热解毒化瘀更有利于内毒素的 降解,减弱内毒景介导的细胞因子TNF、ILd所致损伤的作用最强。(三)湿热惧型 组血液流变学各参数、血小板数及聚集率、凝血功能、血栓素 B。、6-酥前列腺素 F:u 与正常对照组比较有非常显著差异(P<001),说明该模型动物出现高粘、高凝、高 聚状态。该模型虽未见明显的宏观血瘀症状,但己有多项微观血瘀指标改变,因此温 病湿热证存在传统四诊所不易察觉的微观血瘀。治疗结果表明,加用凉血化瘀之品丹 参、赤芍的药物B组、D组在改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