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淬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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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柄铁锤,铿锵出炽烈的火花
  燃起大地的温度,血脉里
  总有一种坚忍,这是华夏的脊梁
  敢于开天辟地,重振乾坤
  一把镰刀,在神农氏的腰间别过
  关于生存与发展的命题,从远古走到今天
  刀刃里那一弯曼妙的弧线
  是温暖而有力的臂弯,托起希望
  一抹红色,娇艳了万里河山
  在血液里奔涌不息,刻傲骨上铮铮有声
  是染红的不屈,是沥血的前行,是种下的火苗
  坚毅地涂写苦难与辉煌
  擎锤头,砸断百年,民族不再孱弱萎靡
  回望历史,嘉兴湖畔的烟雨散了
  遍地狼烟的国土尘埃落定
  举镰刀,割去世纪,河山已经焕发新姿
  放眼四望,春天的故事日新月异
  东方巨轮已大步流星地迈进
  风雨飘摇,淬炼出信仰坚如磐石
  薪火,在负重前行的手里传递
  朝阳渲染了新的帷幕
  那就执锤头与镰刀大胆挥洒
  历史只有节点,没有终点
  崭新的时代划开了新征程的起点
  背后这片热土燃烧着奋进的动力
  亿万同胞用信念筑起不倒的长城
  砥砺前行,必將承载一个又一个百年
  ——走向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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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大家不要吵,听我说,听我说……这座建筑……”导游库马尔努力提高声音,可他嗓子天生沙哑,在脑子里绕上一大圈才能挤出的中文又缺份理直气壮,他喊出的话并没多少人理会。  我坐在不远处老皇宫的台阶上看着他,任由脸上笑意不散。或许是深色皮肤和饱满的圆脸帮了他,十多年未见,他看上去并没老多少。此刻他正快速挥舞着小旗子,准确地说是一根棒子顶端拴着匹布做的小红马——今年是中国的马年。他的薄外套已经敞开,他
散文诗在今天已变得微不足道了。举目望去,在当前文学大刊中,散文诗几乎无法自立门户,即便是向散文或诗歌投靠,也是不太可能的。当前散文创作追求大叙事大思想大情感,散文诗显得小气了;诗歌创作则追求语言的速度和结构的紧致,散文诗又显得散漫了。原本两头都靠的文体,最后变成了两头不靠。在体式危机的背后,本质上是内容危机。我们这个时代的散文诗,似乎已和时代脱节,成为一种纯粹的美文写作,就像一滴蒸馏水,脱去人间万
主持人李壮语  近年来“诗歌回暖”已是不争的事实,诗歌在公共文化生活中所占的话语体量明显膨胀。但许多潜在的裂隙也随之被放大,例如诗歌与公共性间的关系:诗歌应当是“小众”的还是“大众”的,“艺术价值卓越”同“广大读者喜爱”之间能否做到兼容互恰?这是诗歌的公共接受问题。形形色色的诗歌公号、诗歌节目、诗歌活动的繁荣,同诗歌自身的发展间是否同构,或者说,这种繁荣是否可以持续?这是诗歌的公共传播问题。此外,
夜 晚 海 边  空寂的夜晚  一个人坐在沙滩边  看远海,吹海风,有浪涌起  像先人轻轻诉说  皓月千里  茫茫大海上,那些大大小小的船只  已从喧嚣的尘世归来  泊于梦的边缘,如一只只木碗  星光隐没,村庄比往日更寂静  土狗们正在追风逐浪  有一阵没一阵的,狂奔,嘯叫  苍天在上,这忠实的圣明  手握一柄寒光闪动的利剑  高悬在头顶  浪花开不败  父亲说,大海的旋涡是蹚不完的  大海里的鱼
一丈多的黑板  你不过随手一抹  化作中华几千年文化的天幕  三寸白光扬起又划过  割出一条银河  你用厚实的肩膀  撑起河这头  先秦五百年的诗书经语  坐听大雅小雅国风颂  叮叮咚咚  流成五千年的汤汤辉煌  遥看河之洲的窈窕淑女  关关雎鸠  演绎源远流长的古典浪漫  你一路指点江山激扬文字  沐足而歌  逍遥而游  站成浩瀚文字中的一棵桐木  一任我们翱翔其上  寻找先秦文学的凤凰  老
担当不推脱,“乌纱算什么,百姓最重要”  山东省寿光县南部地肥水沃,种菜历史源远流长。  但在上世纪计划经济时代,由于与市场脱节,“菜贱伤农”的事时有发生。  1986年,一场县领导参加的“论证会”正在举行,主题是培育蔬菜市场。  那可是改革开放开始不久。  市场?那么陌生,那么敏感,甚至有點让人胆战心惊。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到时任县委书记王伯祥身上。  王伯祥猛地站起身,一捻烟屁股:“乌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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