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之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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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值雨季,雨水充足,水草丰美,广阔的草原上散布着数不清的非洲角马。
  白毛出生的那天,是雨季里一个难得的晴天,阳光晃得他睁不开眼睛。他在草地上蹒跚学步,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扑哧”的笑声。顺着笑声的方向望去,他看到发出笑声的也是一个小孩子。她的长相和自己一样,整个身体的毛发呈棕色,头上长着两只向里相对弯曲的尖角,脖颈上有一丛黑毛,黑脸,下颌上留着一长绺白胡子,只是她身上比自己多了几道斑纹。
  白毛瞪了她一眼,说:“你是谁呀?和我长得一样,为什么要嘲笑我?”
  “我叫斑纹!”名叫斑纹的小角马仍旧“咯咯”地笑着,“我看你身上的毛全贴在身上,显得特别瘦小,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所以就笑了!”
  白毛仔细地看了斑纹一会儿,才发觉她身上确实比自己干爽许多,毛发蓬松,显得比自己强壮。但他并不服气:“斑纹,你敢和我比赛跑步吗?”
  听到白毛向自己发出挑战,斑纹笑得直不起腰来。
  白毛越发生气:“笑什么笑,我们都是刚出生的角马,难道我会跑不过你?”
  斑纹停止了笑声,说:“我比你早出生几个小时,所以我已经会跑了,可你现在却连走路都走不稳当!”
  “可我还是要和你比!”
  “好吧!你先跑,我来追你!”
  白毛撒腿就跑,由于跑得太急,失去了重心,一下子摔倒在草地上。他顾不得疼痛,爬起来继续跑,斑纹笑着摇头,小跑着追赶他。草原上的风吹在白毛的身上,痒痒的,非常舒服,原本紧贴在身上的毛发变得蓬松了。跑了一会儿,他已经掌握了如何控制身体的平衡,原本软绵绵的四条腿也开始变得有力起来。但斑纹的速度显然更快,她后来居上,超过了白毛。
  “斑纹,你确实比我跑得快!”白毛由衷地赞美着身边的伙伴。
  “你也不错啊,刚出生就能跑得这么稳健,已经很了不起了!”斑纹被白毛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啊,刚才我不该嘲笑你!但我不是有意的,只是看你浑身湿漉漉的样子很滑稽,才忍不住笑的。”
  能够结识斑纹这样的朋友,白毛感觉很开心。他宽容地笑了笑,说:“我总感觉我们角马的样子长得有点怪,我一出生就有胡子,而你作为一个女孩子,下巴上也长了那么多白胡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年龄很大了呢!”
  “我倒不觉得我们长相古怪,我认为我们角马是自然界里最漂亮的一种动物。”
  “比人类还漂亮吗?”
  “那是当然!人类才长得古怪呢!身体是直立的,只有两条腿,最丑的是那张脸,平平的,没有一点棱角。我听妈妈说,经常有人类来到草原上,他们坐在车上的一个大笼子里,一看到他们来到草原,我们角马就像到了动物园一样,都争先恐后地去看装在笼子里的人类。而人类好像也乐于让我们看,眉飞色舞地对着我们指手画脚。”
  白毛听了,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在充沛雨水的滋润下,角马的生活很舒适,虽然草原上生活着种类繁多的食草动物,但大家互不干扰、和平共处。肉食动物会经常来骚扰角马群,但成年角马强壮得像一头牛,并且奔跑速度出色,别说豹子,甚至连凶神恶煞的狮子对角马展开的追捕行动,也多数以失败告终。
  “妈妈,我们这么多种动物都吃同一种草,为什么还能相安无事呢?”白毛问自己的妈妈。
  白毛妈妈笑着说:“大自然是一位神奇的魔法师,它对草原上各种食草动物的口味做了无可指责的调配。像我们角马,就只吃嫩草;斑马虽然与我们吃同样的一种草,却要等草长得稍老一些才吃;另一种食草动物大羚羊,也吃这种草,只是他们爱吃已经长老了的草。这样一来,不同的动物就能够在同一地方,在相互不争夺食物的情况下和平共处了。”
  “成千上万只动物都在这里吃草,我们角马几乎一天到晚地吃草,是不是有一天草会被吃光呢?”斑纹提出了自己的忧虑。
  “如果草原上的草被吃光了,我们不就会被饿死吗?”白毛感到很担心。
  “如果是在雨季,我们这样天天吃草,反而会刺激草的生长,只要不断生长,青草就不会被吃光。”白毛妈妈抬头望了望头顶炽热的太阳,“现在已经到旱季了,由于所有的食草动物都在不停歇地进食,草的生长速度已经赶不上我们吃草的速度了,青草确实会逐渐被吃光。但你们也不用担心,我们角马具备一项特殊的本领。”
  “什么本领?”斑纹和白毛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
  “迁徙!”一直在低头吃草的斑纹妈妈抬起头来说,“你们两个孩子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吃饱肚子。为了寻找新鲜的草料,我们角马不得不离开这里,估计很快就要出发了。”
  “我们要到哪里去?”斑纹问自己的母亲。
  “哪里有鲜美的青草,我们就到哪里去!”
  白毛还是有些迷糊,“哪里有青草?我们怎么会知道呢?”
  “闭上眼睛,仔细倾听。你们听不到远在千里之外的‘隆隆’水流声吗?”斑纹妈妈脸上荡漾着陶醉的笑容。
  “听不到!”
  “还是听不到!”
  白毛和斑纹频频摇着头。
  “出发喽!”一声号令响起,角马们聚集起来,成群结队地出发去寻找新的草原。上百万头角马凭借经验和对青草的第六感觉,出发了。夹在队伍里的白毛和斑纹既紧张不安,又兴奋不已。
  浩浩荡荡的迁徙大军绵延长达10余公里,漫无边际,景象壮观,成了自然界的一大奇观。
  “哇,我们角马群真是一支伟大的队伍!”走在大部队中的白毛不由感叹道。
  “前段时间你不是还为自己是一头角马而感到自卑吗?现在你怎么觉得我们角马伟大了?”斑纹笑嘻嘻地看着白毛。
  白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角马们的迁徙是走走停停的,没有固定的速度和步伐,但他们一直在前进。他们执著且顽强的脚步,让傲慢的狮子也望尘莫及!因为食肉动物的体格不适合长途跋涉,所以许多食肉动物只能在饥渴中度过旱季。   极度干旱的气候条件下,角马群这样的行程非常艰苦,而且危机四伏,居无定所的生活带来的是极高的死亡率。有接近一半的新生角马出生不到两个月就夭折了,老死病死的就更不计其数。看着身边的伙伴们纷纷倒下,斑纹和白毛十分悲伤。
  斑纹眼睛里噙着泪水问母亲:“妈妈,迁徙好艰难啊!每一次我们都要死伤这么多伙伴吗?”
  斑纹妈妈点了点头,“每一次迁徙,都会有伙伴牺牲。这就是我们寻找青草必须付出的代价。”
  “死伤这么多伙伴,这代价是不是太大了?”白毛咬着嘴唇问。
  斑纹妈妈把目光转向白毛,说:“我们的伙伴不会白白牺牲,他们用生命换来其他伙伴的新生。”
  “我们还要走多远才能到达目的地?”白毛继续问。
  “我们还要走很远很远,你们两个要少说话,注意节省力气。”
  角马的迁徙大军引来沿途肉食动物们的注意。
  猎豹率先出现了,他借助野草的掩护,一步步接近角马群,寻找最佳的攻击地点。他闪电般地冲进角马群,受惊的角马们一哄而散。猎豹直接扑向惊慌失措的斑纹,斑纹拼命地奔跑,但显然猎豹的速度要快得多。看到自己的孩子面临险境,斑纹妈妈反身回来,冲向猎豹。此时猎豹已经将斑纹扑倒在地,斑纹挣扎着爬起来,猎豹再次用有力的前爪把斑纹掀翻。面对同伴被猎杀,食草动物一般都会无动于衷,除了大象、犀牛、河马,和有一身蛮力的野牛敢和肉食动物较劲外,其他食草动物见到豹子和狮子都会唯恐避之不及。但再弱小的动物,如果自己的孩子处于险境,作为孩子的母亲,都会在刹那间爆发出无与伦比的勇气。当斑纹的妈妈不要命似的冲向这头猎豹时,猎豹以为自己眼花了,竟然还有一头角马主动来送死。猎豹正准备迎敌,斑纹妈妈头上的两根尖锐的黑角已经准确地刺中了他。猎豹痛得跳了起来,斑纹乘机爬起来,跑到妈妈的身边。斑纹妈妈毫不退让,和猎豹对峙了几分钟,白毛妈妈和几头公角马也冲了过去。看到寡不敌众,受了伤的猎豹只好悻悻离去……
  “您真了不起!敢和豹子搏斗!”白毛跑过去看望受惊的斑纹,他打心眼里佩服斑纹妈妈。
  斑纹妈妈不以为然地笑了,说:“如果换作是你遇到了危险,即使面前是最凶残的狮子,你的妈妈也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
  和豹子的单打独斗不同,狮子都是利用团队合作对角马进行围剿。在迁徙的过程中,狮群对角马的威胁最大,伤害也最为严重。很多年老体弱的角马都成了狮子的盘中餐。
  角马在迁徙中不仅会受到大型肉食动物的攻击,一些不起眼的小动物也会对角马造成致命的伤害。草原上有一种小昆虫,他们会钻进角马的耳朵,侵蚀他们的大脑,直接导致大批角马死亡。
  面对路途中的种种磨难,角马们依然勇往直前、毫不畏惧。在迁徙途中,最辛苦的要数母角马,她们不仅要面对各种危险,同时还要保护好自己幼小的孩子。不到达目的地,她们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你们快听,前方有水流声!”白毛妈妈突然面露惊喜之色。
  “快向前冲啊!”疲惫不堪的角马们大声欢呼起来。
  到了,终于到了。横亘在他们面前的是一条宽阔的大河,河水是从远方山上流淌下来的,水流湍急。而河流的对岸就是广袤无垠的青草地。
  “妈妈,这条河的名字叫什么?在这么干旱的季节,它怎么还能有这么大的水量!”远远地看到这条奔腾不息的大河,白毛显得兴奋不已。
  白毛妈妈仍旧异常镇静,她不紧不慢地回答:“这条河有一个特别美的名字——天国之渡!”
  “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
  “因为这条河可以称得上是草原动物的生命线,但同时也是许多迁徙动物的鬼门关!”
  “这条河很危险吗?”
  “是的,河里有数不清的鳄鱼,他们时刻准备攻击我们!”
  一股寒气直冲白毛和斑纹的头顶。
  此时,鳄鱼们正在河中一字排开,狮子和豹子也在对岸的青草地上虎视眈眈。角马群的先头部队因为急于吃到河对岸肥美的鲜草,不等大部队到来,就匆匆过河了。他们违背了一条自然法则:一定不要单独行动,脱离了集体就意味着危险甚至是死亡!鳄鱼利用群体优势赢得了第一回合的胜利,他们对这支小股角马部队发动了疯狂的进攻,许多角马命丧鳄鱼的血盆大口。侥幸过岸的先头残余部队又遭到了狮群的攻击,几乎被杀戮殆尽!
  终于,角马的大部队赶来了,上百万头角马前赴后继,仿佛海水一般一浪高过一浪地涌到河边。经过短暂的休整后,天亮了,他们准备渡河。对于许多角马而言,这可能是最后一次看到日出了!
  “那里有一片水浅的地方,我们从那里过河吧!”斑纹的眼尖,她看到河流下游的不远处有一片浅水区。
  “太好了!从这里过河可就安全多了!”白毛和斑纹带着一些小伙伴跑到了水浅的地方。
  “你们快回来!”白毛和斑纹的妈妈一边大声呼唤他们,一边跑过来阻止他们过河。
  白毛不解地问妈妈:“妈妈,浅水区里也有鳄鱼吗?”
  “没有!”
  “那你们为什么阻止我们从这里过河?水深的地方可是有鳄鱼的啊!我们避开安全的水域,从危险的水域过河,不是找死吗?”
  斑纹也问自己的妈妈:“你曾经不顾自己的安危,把我从猎豹的口中解救出来,现在为什么要把我推向危险的境地呢?”
  白毛妈妈面色严峻地说:“是的,浅水区没有鳄鱼,从这里过河很安全。可你们不知道,这条河往年的水流量比现在大,没有现在这片浅水区。你们今天侥幸从这里过了河,轻易到达对岸,可你们想过没有,明年这时候,你们再来到这条河,面对河水里鳄鱼的血盆大口,你们还有过河的胆量和勇气吗?如果我们角马都不敢过河,就意味着我们全部都要渴死饿死,你们愿意看到这样的结局吗?我们角马之所以能在草原上繁衍生息,靠的就是顽强的精神,我们从来不敢抱有一丝侥幸。”
  白毛被妈妈的话深深震撼了。他和斑纹等小角马们融入庞大的角马群,利用“人海”战术,开始抢渡大河。
  这一次角马群占了上风。面对这支百万之师,凶残的鳄鱼显得难以招架,鳄鱼虽然皮厚,但也不敢贸然出击——数以千万计的角马铁蹄能将鳄鱼踢伤,使他们不能行动,甚至终生不能恢复!所以鳄鱼群只敢对处于大部队边缘的角马发动攻击,而处于大部队中的小角马则比较安全。非常不幸的是,总有一部分角马在抢渡过程中判断错误,冲到对岸后,才发现对岸高不可攀,是一条死路,匆忙返回时,又和后面的角马群发生冲突,相互践踏,死伤无数。事实上,过河时,死在同伴蹄下的角马远比死在食肉动物口中的要多得多。
  所幸大部分角马都成功渡过了大河,到达了他们心目中的天堂,尽情享受着肥美的青草。
  “妈妈,我们可不可以呆在这里不走了?”斑纹边吃草边问。
  “一段时间后,我们还要迁徙到鲜草更多更密的地方,直到雨季来临,我们才会原路返回。”
  “我们角马真了不起,走了有几千公里的路吧!连豹子、狮子和鳄鱼都没能阻止我们前进的步伐。我们是自然界最伟大的迁徙者!”斑纹仰天欢呼着。
  “可我们也死伤了数十万同伴,想一想这些同伴,我就会感到心痛!”白毛妈妈感慨道。
  “妈妈,这一路上,我们也有数十万头小角马出生呢!”白毛安慰着妈妈。
  白毛妈妈转忧为喜,说:“是啊,我们角马延续生命的过程,就是对鲜草和水源孜孜以求的过程。迁徙的过程是残酷的,结局却是圆满的,我们都应该感到高兴!角马群的每一次迁徙,都称得上是自然界最波澜壮阔、跌宕起伏的交响乐!”
  (编辑 旦 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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