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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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前,我收到一封來信。信中写道:
  “我获得政府勋章,大家都来祝贺,屋子里一片欢乐。而我那12岁的儿子、五年级学生,却从家里出走了……这些日子对我来说简直太可怕了。我反复思量我做过的事情,终于得出结论:儿子没错,是我错了。我不了解他的心事,我唯一的功劳好像就是生下了他。我没有让他享受过一点童年的欢乐。只要他在学校有点什么过错,我就狠狠打他,儿子因此恨我。瞧,现在我就像站在十字路口:勋章、荣誉……但是,如果最重要的东西丢失了,这些对我来说,还有什么意义呢?”
  容蓉摘自长江文艺出版社《睿智的父母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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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属于坚实的土地,它总是执拗地推挡着水,只给水留下岸边的沙地。而非理性则自古以来就属于水,它总想漫过岸边。”沐浴作为一种在水中的文化,也始终游走于理性和感性之间。   沐浴原本是一种清洁身体的行为,对于身心而言,人泡在水中确实是一种最好的平和状态。西方人的洗浴文化在过去的几千年里经历了反复的演变。自公元前8世纪,希腊人开始记载他们的洗浴文化。面向地中海的炎热天气,沐浴在古希腊人的生活中是一件美
我的荣辱观从七岁起就已经泾渭分明,所有事物都能够被一分为二地看待—那就是有助于成气候的,以及有悖于成气候的。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儿,竟然动不动就学会审视当下,人生一有进展就沾沾自喜,一遇阻塞就愧疚悔恨,唯恐出现偏差,不能成长为命中注定的人才。花无百日红,学习再好,总有掉链子的时候,一掉链子我的情绪就灰暗沮丧,就暗暗不服。  回忆起来,我在整个少年时代,都是一个好战、喜胜的小姑娘,玩耍时候亦内心不得放松
四月的时候祖父还很健康,到了五月他就疯疯癫癫了。  祖父说,他的手电筒埋在一棵冬青树下。  众所周知,香椿树街上根本没有什么香椿树,唯一的绿化便是冬青。工厂的大门口,街上的空地,房屋的墙根,到处可见高高低低的冬青,哪一棵冬青树下面埋着祖父的手电筒呢?最初祖父把目标圈定在孟师傅家门口,央求儿子去挖,儿子不肯做这荒唐事;委托孙子去挖,保润也不肯,嫌丢人现眼。祖父只好把铁锹扛在肩上,亲自上阵了。  孟师
最近忙着投入汪洋书海,忙着让拥堵的交通更拥堵一点,忙着忘记花时间给烧饼挠肚皮,忙着吃饭,忙着睡觉,忙着消耗冰箱里的牛肉丸。  没怎么出门,但还是在日复一日的生活中收获了一些微小的快乐。  我是一个很喜欢看夕阳的人,主要也是因为中午起床的人看不到朝阳,或者换一种说法,我喜欢一些转瞬即逝的东西。  某个下午,突然之间抬起头来,看到天空中搅动的色彩,就像是一滴颜料掉进了水杯里,拖出长长的流线,旋转着晕染
我读大学的时候,每个月初,班里的生活委员就会替我们领来饭菜票——几张很薄的纸,上面印着价钱、分量。我一个月有十二斤面票、十斤米票和七斤杂粮,大概是这样的吧。领回来,一般我们就把它裁成一张一张的,用一个夹子夹起来,一沓子,红红绿绿的。  一开始,对杂粮比较感兴趣,也就是买些玉米发糕,但时间长了不行,胃酸。每个月的米票都能用完,面票和杂粮就剩下来了,有用,可以到后面邮局门口换点儿鸡蛋什么的。为什么要换
灰暗的思緒就如灰色的窗帘一般,遮住了我们生活的视野。那么请你用洗涤剂把你的思维好好地清洗一遍,让它再次缤纷多彩吧。   把你所有的灰暗思绪都塞进一个小球里面,再把它用力抛到太空中。观察这个球怎么一点点地变小,你的灰暗思绪也跟着一点点变小。   利用好你的脑沟回中腾出来的空间,把各种颜色都摆上舞台。用最绚丽的色彩来想象你的生活,并不断重复这种训练,夜以继日地,直到这种灰暗的思维自己变得越来越小,而
古人有时候喜欢用前人的诗句作为题目,再加上“赋得”两个字,叫“赋得体”。最为知名的赋得体诗恐怕是白居易的《赋得古原草送别》(“离离原上草”)。而他写这首诗,是用来干谒的。   为什么唐朝人如此注重人脉,如此注重结交权贵?都是为了以后晋身方便。一旦攀附上了权贵,就可以用自己的诗文干谒——给权贵们送上诗文,他们若觉得你有文采,就会推荐你去做官,也体现了唐人对于诗文才学的重视。   干谒成功的例子有
读宋朝士大夫轶事,可以非常明显地感觉出他们的精神气质与清朝人完全不一样。简单地说,宋代士大夫是一群有脾气的人—当然不是对老婆发脾气,也不是对下属发脾气,更不是对平民发脾气,而是在皇帝面前有脾气。  宋真宗朝的翰林学士杨亿,恃才傲物,与宰相王钦若不相得,王钦若一进办公室,杨亿就扬长而去,根本就不理这宰相。后来王钦若罢相离京,百官都写诗相赠—这是当时的官场礼节,唯独杨亿不送诗。宋真宗对杨亿说:你就赠他
入职一周,怎么融入新集体已经成了让我不由自主挠头六七十次的重要问题。严重到让从来没有失去过刘海覆额的我不由自主模仿《流星花园》中美作的经典动作——将五指从额头发际线的正中有力地犁入并不肥厚的头发,果断地划过整个半球。此时脑门会有三秒左右完全暴露在大气中,仿佛孤勇的火星探測车。  印象里似乎每个人对我的评价都是热情、积极、爱笑、有活力、脾气又好。每每坦白自己是社恐,总免不了被一顿嘲讽暴打。但在这个新
身在异乡听到乡音,每有他乡遇故知的感觉。钱锺书说:“人生不过是居家,出门,又回家。我们一切的情感,理智和意志上的追求或企图,不过是灵魂上的思乡病。想找一个人, 一件事, 一处地位, 容许我们的身心在这茫茫的世界有个安顿的归宿。”乡音是家园的一个象征性符号。贺知章“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未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千古传诵。一生长安为官,一生乡音末改。岁月变幻, 人世沧桑, 人生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