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正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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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而立,《椰城》创刊30周年了!
  《椰城》是公开发行的纯文学月刊,专门发表纯粹文学体裁作品,《椰城》是只发表小说、诗歌、散文、报告文学、文学评论的期刊。
  在中国,文学期刊多达两百家(公开发行)以上,而省会城市基本都有属于自己的文学期刊,如昆明的《滇池》、沈阳的《芒种》、哈尔滨的《小说林》、广州的《广州文艺》、武汉的《芳草》、南京的《青春》、成都的《青年作家》等。
  在中國的特定观念里,文学期刊也有不同等级,如《人民文学》《中国作家》是国家级刊物,《北京文学》《作品》是省级刊物,其他则是地市级刊物,县级似乎还没有拥有公开刊号的文学期刊。
  然而,不同等级的文学期刊并非与文学质量及影响力划等号,有个别地市级的文学期刊、尤其是省会城市的文学期刊的文学质量及影响力超越省级文学期刊!
  海南岛隶属广东省时,只有一本相当于地市等级的文学期刊《天涯》。海南建省后,《天涯》水涨船高,自然成为省级文学期刊(后来的影响力跻身中国前列,超越了一些国家级刊物)。海口也成为省会城市,因而获得了创办文学期刊的资质,《椰城》顺势诞生了!
  《椰城》从创刊起,就立足本土,为本土作家、诗人及文学爱好者提供了平台。以我的了解,目前相当一部分已有成就的本土作家,都有在《椰城》发表作品的经历,目前的文学新秀,也是在《椰城》的沃土发出嫩芽。
  当然,《椰城》发展的路径并不平坦,也有曲折和不太成功的探索,但最终还是回归到大部分本土作家和文学爱好者认同的道路上,并彰显茁壮。
  而以我的阅读范围进行对比,我觉得《椰城》水平在全国排队的话,应该比海南在全国的经济排名靠前一些,最起码《椰城》在小说、散文及诗歌方面的质量,不亚于一些省级刊物。
  《椰城》的业绩和成就,一定会有专门的人士去总结,在其创刊30周年的时候,我只想说一句:三十正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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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中的大部分时间  我对着院子里的两棵木瓜树发呆  看木瓜树慢慢长高  看木瓜慢慢长大  现在,最后的几个木瓜也熟了  我决定把它们留给鸟儿们  这些木瓜蓄满了风、阳光和雨水  也收藏了我太多未言说的话语  当一只黑斑雀落在上面  一下一下地啄  它们发出“叽叽”“叽叽”的声音  如果你听到  其中的一声,你也听得懂  女人和茉莉  她给茉莉花枝浇水的时候  几朵茉莉落下来了  落在那些刚刚滴落
如果把中國诗坛上众多的诗人群落称之为繁星,那么陈先发必定是闪耀着独特光芒的一颗。他的诗虽然在当代汉诗的众声喧哗中已获得足够多的声誉,但我依然想从自己的有限视角做一些解读。  历史与神话的追溯和重构  每一个诗人都是生活在现实之中又对历史和神话充满向往之情的人,陈先发更是如此。他最为引人注目的诗篇,有不少涉及他对历史的感性进入和理性思考。被人们津津乐道的“九章”就是如此,还有众多精短的诗篇也是如此。
我站在千年银杏下 泉水旁  我渴望你能满足我的心愿  我渴望稚嫩的肩头减轻负荷  我渴望几年以后孩子能如愿科考  我抬头仰视你的鬓髯和衣衫  我触摸过你的衣袖和双手  我把摸到的幸运装进我的口袋  我遥远的孩子闪烁着茫然的眸子  我渴望此行得到你的指引  我们背起行囊一切了无痕迹  流浪不止步明日的时间已排满行程  秦淮河里  把一群人的喜悦盛在一条船上  船桨就是随时起飞的翅膀  长久吟咏的古琴
早晨的细雾  变慢了整个白天  桃树率先萌出新芽  晕染出初春,毛茸茸的轰响  村里的骡马和牛  从土坡上奔下  额头上的福字,有新墨的香  空气里混杂些  反刍过的青草味道  大马勺舀出小米南瓜面条,牲口也吃菜饭了  长条几摆满红枣花馍祭品,祖先要保佑晚辈  鞭炮骤然响起,人间再无新恨  人世一场大梦,梦中几度白头  框中人多了一副牌位  旧家居增添几许新灰  我们在山脚下停留  鳥鸣如春草般不
乡下出殡的队伍响起樂器  有人又走了,我曾在北方  看到乌鸦腾飞,一个冬天  总会有人告别,他们总想做  最后一个走的,哪怕天色已晚  同样,我在拉萨河谷  看到秃鹫盘旋在天葬台,每一次俯冲都会  带走人世的痛苦和磨难  天空熄灭了,我擦着眼泪回到书房  “我原谅  爱无法原谅的事物。”①
山中的兰花草  在山坡上,高过其他的草  它清瘦的花,高过叶片,但低于它头顶的松枝  这边草丛里的兰花  与小溪那边草丛里的兰花  还有岩石后面的兰花  这么多的兰花  山外来客  没看见兰花之前  三里地之外,早已被  兰花的清香  洗净了内心的芜杂  老黄牛  老黄牛,慢吞吞地走过  村前的浮桥  比它还缓慢的,是父亲  落日,像一个红色的皮球  正被河水冲着向西流去  父亲,推开院门的时候 
江水在冬天下降了很多  岸边露出了大小怪异的石头  江风硬,把石头风干成自己的作品  江水流,听不见呻吟  我坐在江边的石头上  和石头一起凝望清澈的江面  久违的艳阳瞬间从我身上滑落  江水竟漫上我的脚  我换了一块高处的石头重新坐下  重新打量了江水。江水又追上我的脚  一会儿又漫过了屁股底下的石头  很快,很猛  这硕大的身体,摇晃竟这么自由  在我不经意间  春城  被孕育的空氣,唱响了鸟
樱花  遥看是雪近看无,一夜缤纷满帝都。  绚烂枝头三日闹,温柔梦里几回铺。  含情粉靥迎痴客,隔岸黄鹂笑老夫。  香缈风回怜自影,谁家玉笛泛春湖?  蘆花  荒汀野岸欲何求?浥露凝霜傍水悠。  不共鹬争苍鹭舞,焉能剑断浊江流?  翻来絮浪无穷白,掸去尘埃别样秋。  忍送高天南旅雁,风前月下霰梢头。
树叶坠落后  吐露山的嶙峋与陡峭  灰白枝干,凛冽岩崖  落叶树,针叶林,斑斓  重叠的山峦——  新月天空下,村庄那么静  仿佛只有滞留的暮色和暮色掩映的  屋宇——细碎远去的鸟,低吟浅唱的涧  衬起拱桥边的树丛和阴影,河水流淌  轻慢时光,鸡鸣犬吠、白菜红薯在村中  徜徉,白胖的冬瓜和黄红的南瓜伫立  门前,荷锄归来的人,远方回乡的人  眼含暖意,辨出炊煙里劳作的双亲  萝卜、白菜、红薯堆叠,
群母  迎面相逢  她穿着白衬衫  身材矮小,眼角向下耷拉  但眼神安定,略带一丝忧愁  仿佛我的某件事仍悬在她的心上  我们缓慢地擦肩而过  有那么一瞬,她用母亲的视角  看了我一眼  拐过墙角  在另一条街上,远远地  又看见形神像我母亲的母亲  在菜市场、在公园和街头  我看见许多像我母亲的母亲  竟一时愕然,感觉世上走着我的群母,一如经典所示:她们、他们和它们,都是曾经的我的母亲  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