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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文学是否就是诗、戏剧和小说三者共用一个名称的某种集合体呢?对这样的问题,已经由我们这个时代,特别是由克罗齐作了唯名论式的肯定回答。可是,虽然克罗齐的回答显而易见是对古典派的权力主义极端的一种反动,但这种回答仍不能适当地解释文学生活和历史的事实。文学的种类问题不仅是一个名称的问题,因为一部文学作品的种类特性是由它所参加其内的美学传统所决定的。文学的各种类别“可被视为惯例性的规则,这些规则强制着作家去遵守它,反过来又为作家所强制”。弥尔顿在政治和宗教上是一个十足的自由论者,在诗方面却是个传统主义者,正如克尔(W·P·Ker)极妙地所说的那样,弥尔顿的思想中老是萦绕着“史诗的抽象观念”,他自己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史诗的规则,什么是戏剧的规则,什么是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