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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了代迅先生的《新诗会消亡吗?》(2001年第3期《文艺评论》),更加深了我的一个近乎顽固的印象:或许我浏览的材料实在不多,我至今还没有看到一篇文章说诗歌前途不错.甚至连说“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这类自我安慰的话都底气不足,仿佛写诗与说诗的都害了痨病,除了抱怨就是呻吟;或许我翻看的材料的确太少,除了葛兆光先生的《唐诗过后是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