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语(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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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琼瑛卓玛的诗有属于她自己的独特表达,开阔的视野,她抒写生命中的苦涩、孤独,诗行中却涌动着对世界的喜悦和爱,令人心折。她的詩歌既广阔通达又明快畅晓,这一组诗还含有一股音韵的美感,以此将众多的意象串连在一起,以复调咏叹,带来阅读的惊喜:“多么怯弱且悲伤的雨滴!将一生置于长椅上/又瞬息洒落灰黑喜鹊羽里/由此我联想到永远及结束?”,她努力让诗歌审美上升到了一种新高度。
  苏奇飞的诗善于营造寂寥凄清的画境,他把眼前所见物象与内心的声音竞相交织,这一场与万物间的对话,既是对一位远方的不可见的对象的娓娓诉说,也是对自我情感的慰藉,有一种静谧的狂欢:“你若不来,我就焚烧丝绸,/任炉火慢慢变弱成灰。”他用想象和灵动之思,营造出诗意的空间。
  白地的诗一直坚持一种自然的朴素的写作手法,她用更多的笔触去抒写景物,星空、土地、亲人,抒写自己与他们血脉相连的情感和宿命关系。犹如月光下,高高的谷堆旁,用云雀一般细碎的诗歌语言,让所描绘之物变得明晰和深邃,“姐姐,你信吗?夜晚,天上星星再出来的时候/光已经变回萤火虫,它们飞在臂弯里,”诗歌在惊奇的述说中传递着诗人心中的豁达和乐观,以及自然之美。
其他文献
返乡  那么多墓碑紧紧地挨着  占了半面山坡。  想想也觉得踏实啊那么多墓碑  父亲频频点头表示赞叹  而那些墓碑们岿然不动  不对生者作任何回应。  它们是对的,它们理当傲视一切  它们只在过路人不注意的间隙  让脚下的小草暂时替白己  向四边颔首弓腰  以示近邻间的礼貌  周末  无意间将一根烟头  隨手丢到窗外  其后愈发感到惊乱  不停起身往窗下望  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感到懊恼,  最后
我与萤火虫的一次次邂逅,不是在印象中那古朴而诗意十足的南方乡村,而是在拥有百年文化底蕴的北京大学北部的园林里。北部园林指未名湖区及其以北的区域。这里主要是低矮的红色仿古建筑,属于各院系的办公区,自然古朴的建筑与土丘上葱茏的草木天然地融合在一起,各大池塘彼此聯通,几乎微缩了东亚平原湿地景观的所有类型。漫长岁月的积淀,使这里孕育出一个美丽富饶的生态系统,夜里蛙鼓蝉鸣,水里鱼虾结群。徜徉在如此优美的环境
仿佛退高尘世  呼吸和脚步,慢下来  地平线外,大把风推动的  云朵,相继怒放  多少年啊,被秩序固囿的人们  隨着湖水开始融化  一切如此安宁。此刻,花茫草原  或许能听见,一颗心上奔跑的蹄音  望秋风  这是无法拒绝的拥抱  哪怕隔着河流,或者山脉  秋巳萌芽,枝丫上  披挂的蝴蝶,准备拿出最炫耀的姿态  扑簌簌一片,放眼望去  如同盛大的典礼  就像高岗之上,晚霞正是被收割的部分  美啊,即
彼岸  磁石引针,隔着云  隔着水,隔着一片渺茫  野渡?无人,小船静横  木舵自身亦不能明辨方向  江水不言,猿声啼吼  岸那边,没有围城  一衣带水的距离  我在静观波动的思想  夜色  大地上,百孔千疮  一张网,支离破碎  月亮尽力以清辉涂抹  星星仍眨巴着茫然  人间似乎很寂静  不被发现,不等于没有发生  太阳若一露锋芒  万物立马显现原形  惑  都说路在脚下,还有人说  路,是人走
2013年4月,清华x-lab启动,有16个院系共建参与,我们搭建了这个跨学科的平台,希望能够帮助学生、团队发挥他们的潜力,共同努力为社会创造更多的价值。  这几年,x-lab接收了大量的學生团队,参与教育,接受教育及参与实践。从覆盖人群来看,参与到学习实践活动中的学生、校友人群大概35000多人,我们接收了1400多个团队加入到x-lab,这些团队中将近60%的团队是处在创意阶段,是指刚刚起步,
菜地  那块菜地无疑是母亲的另一个孩子  每天都对它呵护有加  嫩黄的白菜,紫色的茄子,翠绿的韭菜  还有那红红的朝天椒  撑起一个个辛辣的日子  母亲走了之后  她把菜地搬上了坟头  每年春天  总会长出许多许多的野韭菜  大山  母亲去世的那晚  父亲紧紧地抱着她,不说话  母亲难舍的泪水无声滑落  父亲沉默如大山  母亲走了,父亲病了  父親剧烈的咳嗽  不知拧亮了村里多少盏灯光  他将病痛
2020年春天,考研复试时,我被问到这样一个问题。这是對外汉语教学实践中很关键的问题,涉及如何应对教学实践中不同文化的时间观念、客套语、餐饮习俗等方面的冲突,要回答好非常考验考生基础知识的扎实性和对具体案例的分析和运用能力。这题我会啊!我内心抑制不住地狂喜,但表面上却表现得很平静。我首先解释了遇到文化冲突的原因,结合课本上“面子保全论”“合作原则”等理论方法给出了遇到价值观念冲突、文化忌讳等的做法
阳台上有水渍和漆光  有一只雌鸟梳理过的炎炎夏日。  探头出去,楼道里花露水味  谈论着她的贴身轶事。  患处拘谨的皮肤,甜腻,如暴雨泡透雀舌。  这是一个不被允许  过度分泌聪慧的季节;  其他禁行制度,包括预支快乐  鲜美,与裁剪过的年龄。  她拔掉全身羽毛,交给灶火  没有哪个节气,会像下一个那般烫手。  继而,所有屋檐都认识她  并且发现,原来低顺的眉目,  也会时常走神,滑入  瓮中:那
眺望  很久以前,我最伟大的事情是拥有一个阳台  和一把草绿色的断了嘴的水壶  我的阳台,每一个花盆里,草莓只结一只  就好比月亮,是天空唯一倒挂着的血柿  我的阳台,堆满了臭墨、方块字  墙角还挂上了一幅塑料味的油画  我们就在这样的阳台里,用漆迹斑斑的小棍  敲打漆迹斑斑的木琴  很久以前,我的阳台吹过一阵子铅质的风  在那个暴雨久袭的八月  我的邻居挂起了白色的、长长的布条  我看到狗把长满
对盲点的兴趣  我的眼睛,怎么努力,都不能将一粒米看透  不能将苹果的弯曲面拉直,它们下落  它们静立,总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事背着我  就像米粒躺在桌上与木纹说话  会议就在隔壁举行,墙才有了意义  失落的时候,我决心将一颗苹果摔出本质  但却有一块又飞过了我的头顶  不能停下的列车中,只有一位乘客  她占据我整个世界时,是如此近  像山西稷山细黄的枣花时  又是那么远。她忽远忽近  于我,都真实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