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的礼遇

来源 :知识窗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alabo353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2015年12月7日下午,屠呦呦在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的卡罗林斯卡学院与日本科学家大村智、美国科学家威廉·坎贝尔共同进行了一场演讲。
  这次演讲会的主持人是评委会委员、卡罗林斯卡学院副主席及传染病学教授安德森,屠呦呦是第三位上场演讲的科学家。当屠呦呦身着蓝宝色上衣上场的时候,安德森突然发现自己在会议筹备中犯了一个错误,三位演讲者都这么大的岁数了,怎么能让他们一直站着呢?前两位已经演讲完了,没法弥补,绝对不能让第三位再站着了。
  于是,安德森搬来了一把椅子,让屠呦呦坐着演讲,并将麦克风架子挪向屠呦呦身边。可是,电线绳子太短,距离屠呦呦太远,放在架子上的麦克风根本起不到作用。为了让听众听清楚,安德森只得一只手拿着麦克风,另一只手从后面扶住屠呦呦,双膝跪在地面上,示意演讲开始。
  屠呦呦的演讲进行了30分钟,安德森始终保持着一种姿势一动不动,聚光灯下,明显看到他脸上渗出密密的汗珠。
  演讲结束后,有人问他:“那么长时间的演讲,您可以找一个凳子坐下啊?您对老人真是太尊敬了,对工作太负责了……”安德森却说:“和这些敬业的科学家相比,我必须跪下去,这不仅仅是对老人,更是对科学的最高礼遇。”
其他文献
1  每天早上我都会坐803路公交车上班,它总是在8点20分准点到站。如果错过了,就要再等半个小时。我是个轻度拖延症患者,不到最后一刻决不出门。所以,很多个清晨,在我走向站台的路上,公交车就从我身边开过去了。我“噔噔噔”地踩着高跟鞋,一路狂追。幸运的是,每次我都能赶在最后一个上车。  有一次,加班到很晚才睡,早上竟然没听到闹钟响。等我急急忙忙下楼,发现公交车已经停在站台了,我奋起直追,眼瞅着最后一
Warren Gibson是美国一位资深的滑雪爱好者。从小他就希望能有一套可以穿在身上的滑雪板,不仅容易学会,而且更安全。2013年,大学毕业的他成立了SnoSoot有限责任公司并开始追求他心中的这个梦想设计,并申请了专利。在接下来的两年时间里,他努力让梦想成真。  他的这个设计很方便,人们可以把滑雪板穿在身上上下坡。它的外表看起来有点像是重型防护背心,有一大块填充塑料固定背带,还有一根腰带能在下
自古以来,没有不爱钱的小偷。可是,钱在古代却让小偷又爱又恨。为啥呢?只因钱太重。  小偷在下手之前,首先要算一道数学题:160钱为1斤,不管是一串、一吊,还是一贯,都是1000钱,重量就是6.25斤。喝了酒,壮了胆,冒死一偷,怎么也不能只偷一吊钱吧?可是偷得太多,麻烦也多,所以小偷必须对即将到手的钱做一番粗略估算。然后,需要找一个结实的装钱器具,而且装进去了也并非万事大吉,要加十倍地小心翼翼。你想
四季之中,最爱春天;春天之中,尤喜春雨。对于春雨的描写,首推杜甫的《春夜喜雨》:“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春雨是可贵的,但它的可贵不仅仅在于“贵如油”,还在于“知时节”。  雨和雨是不一样的。冬天下的是“冷雨敲窗,落地成冰”的冻雨,下着下着,冬天似乎更加寒冷了;秋天下的是“淫雨霏霏,连月不开”的绵雨,多少人在秋雨中触发了
最近,朋友圈被北京市怀柔区大水峪村的一组壁画刷屏了。这个村子原本是一个环境脏乱的地方,却被中央美术学院壁画系吴啸天教授和他的三十名学生,在灰白墙上画上了精美并充满生活气息的壁画,使这个普通的村落顿时充满了艺术气息,吸引了大量游客前来旅游观赏。  作为一名资深教授,吴啸天一直以来就教导学生,虽然壁画是经过想象的艺术创作,但是壁画的原型很多都来源于生活。而学生们很难体会到这种理念,交上来的作业常常不是
孩子 你应该用二十年  去调皮捣蛋  为非作歹  然后 长大成人  你要懂得坚守 和忠诚  学会信仰  比如说爱情 理想  以及 关于命运的一切  还要记住感恩 上帝赐予的  所有的苦难和绝望  它们和幸福一样  弥足珍贵  宝贝  你一定不要放弃愤怒  同时 要适当地失眠  你同时要学会宽恕  承认所有的丑陋和美好一样  都是来自我们自身  春天到来之前  尝试着腾空所有 关于  严寒的记忆  
现年75岁的迈克尔·艾普特是举世闻名的大导演,他执导了《矿工的女儿》《007之黑日危机》《纳尼亚传奇3》等多部大片,获得了奥斯卡最佳影片奖、最佳导演奖等诸多奖项。但是,这些成绩还不足以令他骄傲,他的作品中,最令世人震撼的是那部拍摄时间长达56年,至今仍未拍摄完的惊世之作《人生七年》。  《人生七年》中的人物是一群来自社会不同阶层的英国人,艾普特从他们七岁时开始拍摄,以后每隔七年就会重新采访他们一次
遥远的村庄  冲坳,水库旁,田埂边  打猪草的小姑娘  被一朵水花吸引,回眸一瞥  只一眼,她的世界从此繁华一片  有点慌张和不知所措  七八歲的小姑娘  梦想才刚刚发芽  碰巧流星刚刚从头顶划过  还来不及许愿  就被一颗巨大的陨石砸中  从此,小姑娘不再麻木  即使日子照旧,捡柴、打猪草、割稻子  她也确信老天早就给她准备了礼物  在不确定的时机  赠予你惊喜  就像七八岁的那天  趁你不备,
中秋节,我从学校坐火车回了趟老家,来车站接我的是老安。  老安其实不像名字这般老气,可能是前几十年的故事太多,让他觉得自己已经老了。回头浪子的故事,说多了,会惹得一堆人伤心。总之,我不喜欢老安,他却一点儿也不在意我只叫他“老安”。  从车站到家差不多需要两个小时,我和老安几句程式化的寒暄后,便没了下文。或许是觉得车里有些静得过分,老安打开了音响,我一听是《牡丹亭》里的《游园》——想想老安,响当当的
一阵秋风  吹出满大街的长袖  一场冬雨  滴答成诗人的俳句  我问风,爱不爱我  秋风无踪影  刀子样从我脸上掠过  我问冬雨,爱不爱我  冬雨透着凉  还我一身精湿的落魄  我问你爱不爱我  你红脸了,说 :  苹果熟了,你咬一口  有风的下雨天  我咬你一口,便品咂到了  這一生的甜蜜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