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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阵急促的电话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中学时的同学胡玲泣咽着告诉我:她又和大款丈夫吵架了,而且是到了“最严峻、最无法忍受的时候”,想让我这当心理医生的老同学拿个主意。对胡玲夫妇间的“冲突”,我早有所闻,但在我的印象中,她那位颇有财气的丈夫似乎并没有她诉落的那样“坏”。于是我在电话中极力劝说安慰,让她翌日到心理门诊来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