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黑帮的江湖

来源 :检察风云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hurusato09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与重庆的黑社会相比,最大的不同是,重庆的那些黑社会是在‘大树’的庇荫下发展起来,而朱某所组织的黑社会是由‘草根’发展起来……”永嘉县检察院一位案件负责人说。
  朱某,现年35岁,永嘉县瓯北镇人,公开的身份是一个建设工程公司的老板。
  在不知情的人眼里,他是一位成功人士——出入豪车,进出豪华宾馆酒店,公司的注册资金一亿元。
  但是知情的人知道,他的钱染着“黑色”。
  1月27日,永嘉县检察院透露,目前朱某已经被提起公诉。指向朱某等14人的罪名有9项,分别涉嫌组织、领导、参加黑社会性质组织罪、寻衅滋事罪、敲诈勒索罪、强迫交易罪、非法拘禁罪、非法持有枪支罪、故意伤害罪、非法持有毒品罪、包庇罪等。
  有关人士告诉记者,这仅仅是第一批次的人员,接下来还有,但是对方没有透露接下来要被提起公诉的人员数目。
  来自一位经办该案的核心人士透露:仅对朱某提起公诉的审查材料报告就达151页,案卷堆积起来不下一米。
  对于涉案金额,有关负责人表示,具体还在进一步调查中。但来自这位核心人士的估算数据,要以千万元来计算。
  
  黑色江湖
  黑色大亨的出场排面:军犬开道
  
  对于朱某,一位当地村民描述她见到的一次他到某工地的出场排面:开着好几辆车子过来,身后跟着一班人马,穿着警服式样的外套,牵着两只藏獒和一只军犬。
  据介绍,朱某共养着三只藏獒和一只军犬,军犬叫“卡拉”。朱某经常带“卡拉”在身边,并且有专门的手下牵着军犬。
  据朱某的一名手下称:这只军犬很聪明,平时都是由朱某自己来喂养,只听朱某一个人的话,叫它咬谁就咬谁。2009年5月份,朱某在温州市区买了一套家具,认为自己被骗了,就设法将对方骗到瓯北来,打上一顿,而后扔到房间里,让军犬“卡拉”盯着,结果吓得对方连气都不敢大声喘。
  朱某的排场让他的生意竞争对手不敢与他对抗。
  
  “他一跺脚,整个瓯北的黑恶势力都要抖一抖”
  
  瓯北镇是永嘉县的经济重镇,与温州市主城区隔江相望,被称之为“温州的浦东”。
  2008年,瓯北镇工业生产总值290亿元,聚集着“奥康”、“报喜鸟”、“红蜻蜓”、“伯特利”等知名企业,经济总量约占永嘉县的三分之二,预计2009年财政总收入达17亿元,成为温州市第二强镇。
  在经济发展的过程中,黑恶势力也夹杂而生。“在这些纵横交错的黑恶势力中,以贵州老乡为纽带形成的一股黑恶势力在外来黑恶势力中最为强势。”一位当地人士说。
  2007年2月21日,朱某一位朋友的车子与贵州籍的一位黑恶势力分子的摩托车发生了交通事故。
  双方发生了争执,朱某恰好路过,便上前劝架。当时,对方不知道朱某是“何方神圣”,上来10多人,将朱某砍伤。
  事后,朱某动员了数百人寻找这伙贵州黑恶势力“算账”,结果几乎所有原混迹在瓯北镇的贵州籍黑恶势力一时间望风而逃。
  事隔10多天,朱某的“手下”通过种种手段找到了其中一名参与殴打朱某的贵州籍黑恶势力成员。二话不说,就将对方带到一个山上,用枪托将其砸伤,而后送到派出所。
  这位人士评价朱某说:“他一跺脚,整个瓯北的黑恶势力都要抖一抖。”
  
  黑色哲学
  “大哥不是你想认就认的”
  
  在朱某黑社会团伙中,郑某和麻某是朱某的“左右手”。在加入朱某所组织的黑社会团伙之前,两人已分别控制着数十位“小兄弟”。朱某也主要是通过郑某和麻某两人来控制着整个团伙。
  对此,朱某的解释是:“我这样的年纪不可能整天跟他们混在一起,而且我的身份也不能老是和他们在一起,只要我把这两人抓在手里,就可以把他们控制管理起来。”
  2006年的下半年,朱某要向他人要债,让表弟周某叫几个人“帮忙”。周某叫上了郑某和麻某,两人带了一帮人过来。
  就此,郑某和麻某认识了朱某。一次,郑某、麻某等一帮人到温州市区潇洒,在“KTV”里吸食“K粉”被抓。后来,郑某和麻某被放出来。
  朱某的表弟在接两人回永嘉瓯北的路上说:“你们被放出来,是我表哥(朱某)找关系保出来的。”
  听了这话,两人非常感激朱某。同时,见周某背靠着表哥朱某这棵大树,郑某和马某提出认周某为“大哥”。但是周某拒绝了两人的要求说:“跟我混,没有出息,真想认老大,我给你们介绍给我表哥朱某。”
  几天后,周某对朱某说,郑某和麻某想认他做“大哥”。朱某予以拒绝,并让周某转达说:“大哥不是你想认就认的。”
  大约过了一个月,朱某打电话让郑某和麻某到他家。朱某对两人说:“前段时间,我不认你们当手下,是因为对你们还不大了解。手下是不能乱认的,现在经过调查和了解,我认为你们可以当我的手下了,所以今天把你们叫到家里来。”
  
  帮规:听从指挥、不准吸毒、不准赌博、不准乱打架
  
  在认郑某和马某做手下时,朱某就立下帮规,对两人说:“从这一刻起我认你们当我的小弟,一切事情听我安排、指挥,你们在外面不要乱来,想办法赚钱就是了,打是打不出来的……”
  朱某所谓的“在外面不要乱来”是指“不准吸毒、不准赌博、不准乱打架”。但是为朱某打架或者为朱某公司打架,朱某则是鼓励的。
  对此,朱某的解释是:“听我的话,对我忠诚这是首要的,不然我就会弃之不用;吸毒不仅要花很多钱,对人的思想、身体损害很大,会意志消沉,办事不力;赌博了以后不仅会输钱,而且欠上别人的钱又要让我去还;在外无故把人打了,一是会要赔钱,这钱可要我出,还有就是会被抓,公司里又会少了人手。”
  2009年的5月22日,朱某的一个手下,与人争“女朋友”,把对方打了。朱某知道后,拿5000元给手下看病,然后,就不再让这个手下“跟班”了。
  为了保证手下对他的忠诚度,贯彻他所立的“帮规”,朱某在每个月中总要有几次召集郑某等人开“碰头会”。地点在朱某的家里或者是娱乐场所。
  据朱某的一个手下称,在娱乐场所的包厢里,朱某先交代要办的事,而后重申“三不准”,并让大家把他的话带给各自的手下。随后叫来小姐与大家吃喝玩乐。
  
  开工资、租房子和买豪车给手下使用
  
  郑某和马某除了平时吃喝玩乐都是用朱某的钱之外,朱某时常还三千、五千地给他们零花钱。朱某说:“如果遇上他们的生日,还会多给一些。”
  同时,朱某给郑某和麻某在公司里各开了一份工资,每月5000元。有着自知之明的朱某说:“之所以给他们两人开工资,就怕以后被政法机关给定了黑社会罪。”
  除此之外,朱某还在瓯北镇租赁了一套房子让郑某、麻某等骨干分子居住。
  更让人叹为观止的是,朱某还买来了陆虎、奥迪A6、帕萨特等豪华车给手下使用。对此,朱某解释说:“(买车)主要是为了叫他们的时候,速度快点,还有就是给他们车开,觉得跟着我有风光,有自豪感,更加服从我,为我办事。”
  为了笼络人心,朱某还让手下在节假日期间要相互带上礼金到各自家里走动;主要的骨干,朱某亲自出动,尤其是哪个手下父母生病了,必须到场。
  一次,朱某一个手下的家里有3万元的贷款到期还不上,朱某听说后,立即拿了3万元送过去。
  如果有哪个手下被公安机关处理了,朱某都会打钱给他们“零花”。麻某说,一次,他被公安局抓了,朱某开始的时候就存了1万元给他“零花”,后来先后存了10多次。
  麻某出狱时,朱某不仅安排了人去接,还在KTV包厢为他洗尘。在朱某的公司账目上还有一个特殊单列项目:“看守所费用”。
  朱某的一个手下说,朱某给他们钱基本上都是主动给的。遇在一起,朱某就会主动问“有没有钱花”并把钱塞给对方。
  
  花200多万元帮胞弟当上村主任
  
  2008年,朱某所在村进行村主任竞选。
  朱某的弟弟是候选人之一。第一轮选举中,朱某的弟弟与对方都没有超过半数,要进行第二轮选举。朱某的弟弟就打电话给对方,让其退出接下来的选举,并承诺给一定的经济补偿。
  但这并不是朱某弟弟竞选对手退出选举的真正原因。朱某弟弟的竞选对手说:“当时压力非常大,我被人家(朱某的手下)跟踪,我的家人被跟踪,甚至我的朋友也被跟踪,搞得我心惊肉跳。”
  朱某的弟弟称,为了让他成功当选村主任,朱某花费了200多万元。
  然而,朱某花费巨资为弟弟选村主任,甚至不惜动用自己黑社会势力,难道仅仅是为了他们之间的兄弟关系?朱某说:“如果别人当村主任,跟我不是一条心,我的工程项目就要分一部分给别人做。”
  
  黑色之路
  
  朱某的家族经营着一个小型的阀门生产销售企业,但是朱某却是一个“混社会”的人。
  2004年,永嘉县在朱某所在的村征用了700亩地作为工业园用地,需要填方。这让朱某看到其中的“商机”。
  于是,朱某就与村里几个“混得开”的人联合成立了经济实体,每个人出资1万元,共计6万元。在其暴力的威慑力下,朱某等人控制和垄断了村里的填方工程。
  后来,另外几个合伙人由于被抓等各种原因退出经营,由朱某一个人来经营。朱某在每一方土中拿出8.6元钱给另外5个人分,剩下的都归自己。
  在血淋淋的黑色资本积累中,朱某所控制的经济实体也逐渐强大起来,经营业务也由单一的填方延伸到厂房的主体工程建设等“一条龙服务”。
  朱某也由一个“在笔记本记账”的地头上的小老板,摇身变为大公司的老板,聘请了职业经理人,在公司里成立了财务部、采购部和项目部等。
  但是这并没有改变朱某的黑色性质。朱某的一位外聘经理人说:“朱某手下有一批‘兄弟’,他弟弟也是村主任,村中的项目别人不敢承包,这都是大家默认的。有时人家要承包,他就叫手下去打。”
  不仅垄断了该村子里工程项目,该公司的一位人士表示,朱某与人签合同做项目,连价格都是朱某说了算。
  在该村工业园区有一个厂房漆外墙的工程,朱某多次要求做,但已经被包给别人了。后来,朱某所属公司叫了一些人直接就把一个漆外墙的工人给打了。
  在这个厂房的工程上,朱某已经从中所谓“抽点”8%,拿走了80万元。
  
  黑金
  
  2005年,王某兄弟承包了温州绕城高速工路北城第二合同段瓯北隧道工程,工程金额约一亿元人民币。工程用到的机械、水泥、沙石都要经过朱某所在村的公路。
  王某兄弟说,在工程开工期间,他们就被朱某收取了50多万元的“保护费”。
  2006年年初,朱某直接找上来要求王某兄弟帮他低价进行填方。王某兄弟不肯,结果朱某就经常找人过来不让路过村里的公路,阻止开工。
  在没有办法之下,王某兄弟以低于市场价近一半的价格帮朱某填方。王某兄弟说:“即使以低于市场近一半的价格帮他填方,也要300多万元,而结果他却只给我们100来万,其余欠着的,就一直没有给。”
  2006年至2007年年初,王某兄弟的工程从其他人那里购买了1万立方米左右的沙,被朱某知道,就强行要王某兄弟在每方沙中给他12元,为此,王某兄弟多付出了10多万元。
  2007年至2008年4月份,由于朱某的沙子质量达不到王某兄弟的工程质量要求,王某兄弟又从别处购买了近2万立方米黄沙。朱某就要求每方要给他20元,当时,王某兄弟不肯,朱某就不让沙子送进工地,结果工程被停一个星期,无奈之下,王某兄弟又给了40万元。
  2008年10月份,王某去向朱某要钱。朱某就放话说:“下次还说我欠你钱的话,就把你给打死”。吓得王某再也不敢去催讨。
  王某说,朱某的人有十几次到他的工地来闹,他记得比较清楚的是2007年5月一天上午,朱某弟弟带了4个人开货车到他们的工地上把石料拉走。王某兄弟工地上的管理人员不肯,结果就来了10多人到工地上闹,结果只好让对方拉走石料。之后,朱某的人还经常过来拉石料。
  王某兄弟对有关办案人员称:为此,他们损失起码在300万元以上。然而,王某兄弟仅仅是众多的受害者之一。
  朱某到底“赚”了多少钱,有关人士表示:“这恐怕连朱某自己也无法计算,但是数目肯定不少。”
  
  黑色生活及其覆灭
  
  在牟取了大量的“黑金”之后,朱某过起了穷奢极欲的黑色生活。
  朱某虽然要求手下不能吸毒,而且在“骨干”之外手下的面前也绝对不碰“毒品”。但是在背后,朱某却是一个地道的“瘾君子”。
  2007年,朱某在温州市区某酒店“看”上了一位年轻漂亮的女服务员,就让对方辞职跟着他。2008年,朱某还让这位女服务员到他的公司来上班,除了公司的工资外,朱某还私下里给对方钱。
  朱某的一个“骨干”手下说,朱某经常吸食冰毒之后叫来两三个小姐鬼混。有一次,在温州市区的某宾馆,他推开朱某的房间,朱某竟然和三个“模特”纠缠在一起。
  朱某所组织和领导的黑社会组织引起了永嘉县的注意,2009年,永嘉县公安局抽调了数十名警察组成专案组,并由省公安厅督办。朱某所组织和领导的黑社会组织是永嘉县目前被查获的最大团伙。
  秘密侦查了半年之后,朱某等人被公安机关抓获。
  在被抓获时,朱某对有关抓捕人员说:“我已经知道你们要抓我了,如果你们再迟几个小时,我就已经走了。”
  被抓之后,朱某对有关办案人员说:“再过一段时间,你们就不好‘动’我了。”
  在2009年,朱某就开始把资金转向投资正当的生意上,投资了一个汽车修理厂和一个“KTV”。朱某说:“我准备把资金逐步转移投向其他行业,接下来我还想搞托运部,已经有这个想法了,但是还没有实施……”
  编辑:卢劲杉lusiping1@gmail.com
其他文献
中国是个农业大国,农村、农业、农民这“三农”问题是党中央每年关注的头等大事。农村稳,国家稳;农业好,国家好;农民富裕,国家富。“三农”问题是中国社会发展的基础,也是中国改革成败的决定性因素。  在“三农”问题当中,最重要的环节,就是村官问题。从位阶上说,村官不算什么“官”,但作为我国行政体系的“神经末梢”,村干部的地位、作用不容小视,出现问题也不可小觑。  近年来,司法反贪部门查处的村官贪腐案件中
一  东方的太阳刚刚升起,白家保姆就出门买早点了。  白家住的是两层楼的小别墅,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原来白总是国企老总,他家有钱是自然的。  白家保姆刚刚把门关上,就有两个蒙面人上来拦住了她的去路:“打劫的。不要出声,快把门打开!”蒙面人异口同声地小声呵斥道。  白家保姆胆战心惊地把白家的门打开了。  两个蒙面人把白家保姆推进门,白家保姆哆哆嗦嗦说:“白总不在家,你们要什么东西等白总回来后问他要。
余律师:根据 《保险法》第十六条第一、二款规定,“签订保险合同,保险人就保险标的或者被保险人的有关情况提出询问的,投保人应当如实告知;投保人故意或者因重大过失未履行前款规定的如实告知义务,足以影响保险人决定是否同意承保或者提高保险费率的,保险人有权解除合同。”该条文实际上是对投保人履行告知义务范围的规定,从中提取出核心词汇,可知投保人必须告知的内容,应符合两个条件:  1.“足以影响”——该内容会
就在前不久,我和一个好朋友一起到一家小店里挑了好几套夏装,上身都很漂亮。付账的时候,店主对我说,“你比上次来的时候漂亮了好多啊,有什么诀窍吗?”她的问题把我拉回到去年冬天第一次来这个店的时候,那时我刚刚做完一个手术,家里也因为一些事情矛盾重重。我因此而陷入一种恼怒和无助当中,许许多多控制情绪的办法、保持乐观的策略我都懂,却完全没法应用起来,仿佛有一个屏障横在那里,阻止我和能够帮助我的心理学知识接上
祸起“小金库”  2010年,沈阳市人民检察院监所检察处接到群众举报,反映沈阳新入监犯监狱的监狱长贾大力有严重违法违纪行为。但由于举报线索所反映的情况缺少关键信息,很难成案。但监所检察处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安排人员继续调查。  2011年5月,一个偶然的机会,沈阳市检察院的检察官听到有人反映沈阳新入监犯监狱的接见室福利特别好,每月都有大笔奖金。办案人员认真分析了获取的线索。一致认为,如果这条线索查
近期,一系列精神病人暴力伤人事件的发生再次挑动公众神经。  具有暴力倾向的精神病患者通常被称为“武疯子”,他们犯罪具有对象不特定、地点不确定、时间不固定、手段残忍等特点,已成为公共安全的严重隐患。然而,很多“武疯子”因无刑事责任能力而被免于处罚,最终,回到原住地成为埋藏在社会上的“不定时炸弹”。  2013年实施的新《刑事诉讼法》设立了对依法不负刑事责任的精神病人的强制医疗程序,目的就是让不负刑事
《检察风云》:沈所长您好,司法部司法鉴定科学技术研究所(以下简称“司鉴所”)拥有“中国司法鉴定摇篮”的美誉,培养出了很多福尔摩斯式的人物,您能为我们介绍其中一、两位代表吗?  司鉴所的前身是20世纪30年代创立的司法行政部法医研究所,这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专业开展司法鉴定的机构。独立执业机构的出现,标志着司法鉴定作为一个行业已真正兴起。新中国成立后,司鉴所为共和国培养了第一批政法干线的技术精英,奠定
如果说,某人一年收入百万元,人们一定会说此人不是国企老板就是私企业主,可是这里说的暴富者却是一名国家公务员——萧县公安局原局长单严法。  单严法担任安徽萧县公安局党委书记、局长不到四年,累计“额外收入”便有近360多万元,被网民戏称为“善言法更善捞钱的公安局长”。  动干部卖官帽  单严法捞钱的招数,没跳出众多贪官敛财的套路:第一招就是动干部卖官帽。  按照常情,一名官员整天冠冕堂皇地跟部下讲遵纪
诚信,乃经商之本,发展之母。诚信,对于世界著名商城——浙江义乌众多小商品经营者来说,已成为一种习惯:你要货么,来个电话就是,马上送货到你指定的地点。至于货款,没带或一时周转不过来不要紧,可以赊账,到约定日期支付就是了。而到了约定日期,根本用不着担心会出现“老赖”。诚信风气的形成,使“赊账交易”在义乌日渐盛行。然而,在2006年,这一做法却被犯罪分子钻了漏洞,他们以“赊账交易”为名实施诈骗,140多
隨着社会竞争日益激烈,家长为使孩子不输在教育的起跑线上,不惜重金购置学区房。学区房的存在和趋之若鹜的现象之下,是怎样的社会原因?不能输在起跑线上就只有这种方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