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契地游走于大自然藏药的采集与炮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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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医药系列“曼唐”,开宗明义,第一幅便是“药王城”。这幅“曼唐”,描绘的药王城是这样的:
  这是一座由宝石、金银、珍珠、蓝琉璃构成的正方形无量宫,共5层4个门,东门由持国天王守护、南门由增长天王守护、西门由广目天王守护、北门由多闻天王守护。由于各种宝物的装饰,宫殿内外通透明亮、光彩熠熠。药王城的南面是阳光灿烂的宾陀山,具有太阳的殊胜威力,长满了主治寒性病的各种热性药物;城内北面是雪山,具有月亮的殊胜威力,长满了主治热性病的各种寒性药物;城的东面是看积山,生长着7种诃子;城的西面是玛拉雅山,生长着6种良药,以及能够治疗各种疑难杂症的5种寒水石、5种药泉、5种岩精和5种温泉。放眼观去,药林茂盛、众鸟鸣唱、身具宝物群兽伏卧,一切药物应有尽有,美妙非凡。药师琉璃光佛跏趺端坐无量宫正中的宝座上,为四众传授医学知识,阐述整个藏医学的知识体系,药师佛所讲授的内容,流传到人间后,变成了现在的《四部医典》。
  这幅“曼唐”告诉我们:“无物不药。”在藏医药中,“任何的草木、物品,在适当的条件下,都可能是药物。而药物在不同的病因、气候条件下,其作用也各不相同”,山南藏医院的明珠老师,曾这样告诉我们。
  《月王药诊》,是最早的藏药史籍之一,据传为公元8世纪由医僧摩诃衍、毗卢遮那翻译,收载440种植物类、260种动物类、80种矿物类的药物其中有300多种是青藏高原的特有产物,大多数药物至今还在使用。
  而在《四部医典》中,收载药物共1002种。
  《晶珠本草》,为公元19世纪帝玛·丹增彭措所著,是收载藏药最多的一部药学大典,收载药物2294种,其中植物类1006种、动物类448种、矿物类840种,收载的药物种类中, 有75%还在为现在的药学所用,其中至少30%为藏医专属。
  藏药在医药界拥有崇高的地位,主要原因在于西藏在地球之巅,生长在这块土地上的药材具有超凡的生命力,被称为“药力强劲”,在海拔2500米至5000米的地带,生长着虫草、西藏延龄草、胡黄连、天麻、雪莲、红景天、高原灵芝等特有植物,不仅纯净天然无污染,还含有人体不可缺少的金属微量元素,使藏药拥有了神奇的疗效。
  巴桑伦珠是山南地区藏医院藏医药研究所的所长,在这之前,他是山南藏医院藏药厂的厂长,亲自参与主持过藏药从采集、制作到成品的全过程,谈起藏药的采集和制作,他有说不完的话。
  在很多电影和电视剧里,药农都是背一个背篓,手持一把药锄,发现药材后将它连根拔起,丢进药篓。藏医是不会这样的,藏医从来不斩草除根,不管多么贵重的药材,采集时都要留下一部分根,以待第二年再生发。好的药材大多生长在高寒地区,生长期特别漫长,一定要注意保护,不能因贪念而破坏了药材的生长平衡。
  藏医采药时非常讲究季节,花蕾、茎枝在旺盛时期采集;根、果实在秋季采集;叶子在夏季采集;花在初夏采集;树皮在冬、春、秋季采集;树脂在春秋季采集。《四部医典》续中记载:“关于适时采集,根、枝、茎三者属于茎类,主治骨、脉络、肉的疾病,在秋季汁液内涵时采集为好;叶、汁、芽三者属于叶类,主治腑、髓、骨血、精液的疾病,雨季叶茂盛时采集为好;花、果、实三者属于果类,主治眼、脏、头的疾病,秋天果实成熟时采集为好;外皮、韧皮、树脂三者属于皮类,主治皮、筋、四肢的疾病,春季萌芽时采集为好;泻药在茎枝汁液干后功效下行时采集为好;催吐药在草木萌芽功效上行时采集为好。”
  关于釆药临界期,《甘露上品部》中说:“采药要在秋季九月和仲春二月的望日采集。”《洒绕达雅之药续》中说:“初七至十五日之间,药物成了甘露。”《协据》中说:“特别是上旬,为采药的良辰。”
  藏医采药时特别注意观察药材生长四周的环境,天葬台、火葬场旁边长得再好的药材也不能采,在山的阴面采集凉性药,山的阳面采集热性药,这样的药材才具有良好的药性。
  采集好的药材,要在采集地的溪流里就地清洗,凉性药放在阴凉处晾干,热性药放在太阳下晒干,不要被风吹坏,不要被火烧焦,不要被太阳晒坏,不要被烟熏坏,不要染上别的气味。只有这样,才能保持药材的功效。
  药材采集完毕后,千万不能混放在一起,《金眼图集续》中说:“如同酥油和火,放在一处,顷刻即毁,如若按照规则处理,酥油灯光才会亮堂。药和毒不能放在一起,如果依法而行,各药运用才能奏效。”
  药材采集回来后,放至微蔫的时候,就要用槌棒略为敲打,使其不失药效而味更浓。也可将手清洗干净,稍加揉搓,使其绿液外浸。如果不加捶打和揉搓,让药材自行干燥,就如同干草,失去了气味和功效。
  任何时候都要保证药材干净卫生,不要让口水和手上的污垢混入药材中,大师木扎扎格说过:“医生要像婆罗门一样讲究净行,药物要净如供品,才会药力无穷。如果像猪狗一样不干不净,上品之药也会变成污秽。”
  藏医讲究当年的药材当年用完,但也不是一概而论,如果实等就可隔年使用。《续》中说:“新药旧药不过期,过期失效不可用。”这里说到的新药,是指药效而言,如果没有失效,就是新药。草药超过一年的采集时候,新药就变成旧药了。《蓝琉璃》中说:“除了草药,无论哪一种药,尤其是木、果等六种好药,旧而未衰的功效更大。”
  药材加工炮制完成后,就要进行各种配伍。
  西藏自治区藏医院北派著名藏医,“仁青常觉配伍技艺”、“水银洗炼法”两个项目的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尼玛次仁院长对我们讲,藏药在临床应用中,很少采用单方,而多复方。所以藏药生产上,配伍技艺就显得非常重要。特别要讲究的是君、臣、佐、使四大配伍方法。其中,君是主药,臣是君药的帮手,这两者在药方中占据主导地位。佐药和使药则是两味主导药的配伍。用药时,要根据病的属性,来决定药方的味、性、效,味是主导,性和效是对治的因果关系。所以藏医在用药时,要异性对治,如寒性病,要用热性药来治,热性药,要用寒性病来治。同理,温与凉,润与糙,钝与锐,稳与动,轻与重,均是互为对治的用药方法。   目前,作为西藏三大名药之一的仁青常觉,是配伍最大的一剂药,药物总共达到了168种。而在这味名药当中,需要加入特需的配药成分:“佐台”。而其他两味名药七十味珍珠丸、仁青芒觉中,“佐台”也是必不可少的。
  “佐台”,是藏医药学中一种特殊的炮制技艺,也是所有藏药炮制技艺中,最为复杂最有代表性的一种,被称为藏药的母本和“众药之王”,被藏族人民视为药中至宝。
  “佐台”,为藏语“仁青欧曲佐珠钦木”的简称,也叫“甘露精王”,是历代藏族名医通过对剧毒的水银,进行特殊炮制加工从而得到的一种具有神奇疗效的制剂。“佐台”除了是生产名贵藏药的一种主要原料,也是用来配合普通药物增加疗效的药引。藏语“佐”的意思是炼制,“台”的意思是灰、粉末,“佐台”就是将水银“煅烧成灰”。由于“佐台”炮制工艺长期作为一种秘不示人的“绝技”,一般师徒相传,在历史上,也在不少地方,曾有过多次失传。
  已故藏医藏药学家嘎玛群培是钦饶罗布大师的亲传弟子、著名藏药学专家。生于1930年10月30日,尼木西多扎西岗人。
  1943年,第十六世噶玛巴日比多吉邀请钦饶罗布的弟子班丹坚赞老师前去楚布寺提炼“佐台”。2月25日班丹坚赞老师带领噶玛群培来到楚布寺做了前期的“佐台”提炼准备工作。老师利用天文历算学原理,选择在吉祥的3月3日这一天,在噶玛巴的主持下进行了“佐台”提炼的吉祥开工仪式。紧接着在30多天的时间里,在他们夜以继日的忙碌和努力下,顺利地提炼出了合格的“佐台”,受到了噶玛巴的褒奖。那时他才13岁,但是在老师的亲自指导下,第一次亲眼目睹并实践了“佐台”的提炼过程。
  1945年,他被幸运地送到门孜康继续学习医学和天文历算。
  1948年,班丹坚赞老师住在亚东帕日地方一个叫日琼博涛的修行地修行时,钦饶罗布大师派丹增曲扎和嘎玛群培俩人前去一道提炼“佐台”。派嘎玛群培主要是因为他曾是班丹坚赞老师的学生,此前又有过提炼“佐台”经验的原因。丹增曲扎当时是门孜康的主管药师,门孜康所有药物的配制工作主要由他负责。
  他们带着一切必备的提炼原料和器具,来到帕日,在30多天的时间里,顺利圆满地完成提炼工作后返回了拉萨。通过这次学习,俩人都更加熟练地掌握了藏药制作过程中难度最大、最关键的这门技术。这门技术后来于1988年由西藏自治区藏医院制药厂向国家专利局申报专利权后于当年10月15日获得专利证书。
  1955年,钦饶罗布大师派他和塔凯平措俩人前往卡热地方采集铁棒锤和制作刺红珠膏时,那个地方有个小寺叫南木卓林,寺里的活佛央增仁波切和卡热珠戴仁波切俩人专门找到他,请他主持提炼“佐台”。俩人与钦饶罗布大师关系非常密切,噶玛群培就答应第二年前去。1956年,他在门孜康请假得到批准后,返回家乡探亲完毕,于藏历3月27日来到南木卓林寺。由于前期准备工作做的很充分,他于藏历4月3日开始主持提炼“佐台”。他根据老师教授的秘诀,严格按照制作工序和要求,通过一个多月夜以继日的努力,成功地提炼出了“佐台”。返回门孜康时,他带着样品向钦饶罗布大师汇报,大师高兴地称赞他提炼的“佐台”达到了标准要求。
  1976年,措如·次郎等人在波吾(现波密)的医院里谈到制作名贵藏药的事宜时,门孜康毕业的次成丹增一直主张配制这些药。配制这些药最主要的工作是提炼“佐台”,门孜康毕业的次成丹增虽然此前有过提炼“佐台”的实践,但是没有很大的把握,而坚赞释迦在冶炼八金八元粉方面有非常精湛的技艺,但未曾提炼过“佐台”。而措如·次朗先生虽然在此前有“佐台”提炼法的传承,并有几次学习的经历,但是没有具体的实践经验,因而大家一致认为邀请正在拉萨扎希第一监狱服刑的御医丹增曲扎前来参与指导“佐台”的提炼是最好的选择。经过两年左右的准备以及向有关各方的交涉工作,1978年他们邀请到了御医丹增曲扎并开始在波吾的一个叫卓西的山沟里提炼“佐台”。山沟坐西朝东,深处是皑皑的雪山,并有雪山水缓缓的流下来。在这个吉祥的宝地,在医学专家丹增曲扎的亲自辅导下,几个医学专家在长达65天的时间里,成功地提炼出了符合标准的“佐台”,使这个几近失传的提炼技术在这个初夏又一次重见天日,得以延续,这也是钦饶罗布大师发心深远的结晶。
  对此,藏医权威措如·次郎先生在他编写的《佐台提炼法》一文里写道:1979年在波吾普隆珠西唐始做“佐台”时,御医丹增曲扎先生将此前在亚东的实践经验亲训传授并逐次付诸于实践。当时另有土登释迦、加央伦珠、才加、唐木卡阿旺加措等,炼得佐台38斤。
  1982年,药王山利众医学院的药剂师土登格桑(时任西藏自治区藏医院藏药厂厂长)联合措如·次郎先生在西藏自治区藏医院制药厂进行了成功的“佐台”提炼工作,并培养了后续继承人才。
  此后,措如·次郎先生先后五次在藏、甘、青、川各地多次主持提炼“佐台”,传授技艺,加央伦珠先生也曾前后几次进行了提炼和授教活动,培养了众多技术熟练的学员。
  巴桑伦珠所长告诉我,他曾参加过一次加央伦珠大师主持的“佐台”。当时,一支30多人组成的团队,24小时轮流值班工作,跟踪观察,38天之后,终于大功告成了,在全体参加炮制“佐台”的工作人员簇拥着加央伦珠大师欢庆时,藏药厂上空,出现了美丽的彩虹。
  加央伦珠大师,仰望着天空上的彩虹,告诉他的弟子们:“每次佐台炮制成功,都会出现这样的吉祥兆头。”
  天道是会酬勤的。我想,这是上天对这群救死扶伤的优秀藏医的最高褒奖吧。在普通人眼中,也许藏医药是神秘的,其实于他们,只是默契着大自然的节奏,跳着自己独特的舞蹈。
  此外,“卡擦”也是藏药配制当中,一项比较有代表性的事物。
  白张是山南地区藏医院住院部内二科主任,今年四十岁,正在攻读内地一所名牌大学的医学博士学位,我以为他父亲姓白,母亲姓张,他笑着纠正我说,白张是藏语“吉祥”的意思。
  白张已经在医院工作15年了,有很多经典的治疗案例,我请他介绍几个给我听听,他没有回答,而是把我带进了医院的“卡擦”室。我对“卡擦”没有概念,白张医生说可以理解为藏药制剂室,也就是根据患者的病情,在原有的药方里添加其它更加有效的药材。我问他“卡擦”是不是非常贵重的药材,他说不是,它也许只是一截普通的甘草。
  白张医生在“卡擦”室里给我讲了一个故事。一天,一个在拉萨工作的汉族姑娘专程来山南泽当找他,说她的母亲50岁了,患了乙肝、肝硬化,胸腹积水,在许多大医院治疗都无明显效果,母亲的心理压力很大,万念俱灰,准备放弃治疗。
  白张问明病情后答应诊治。
  白张根据患者的病情,配了几副藏药给患者。白张说,西药和藏药的用法是有区别的,西药定时定量,藏药要根据不同的时间,改变剂量和药方。
  经过几个疗程的治疗后,患者的各项指标都趋于正常,胸、腹积水不见了,血小板也从30多升到了80多,白张认为可以停药了,但患者不同意,要求继续用药。
  “现在呢?”我问。
  “前天刚给我打电话,正在北京旅游呢。”
  “请问你用了什么灵丹妙药?”
  “药是普通的藏药,但我在药里加了‘卡擦’,‘卡擦’用好了,能化腐朽的为神奇,用错了,就是画蛇添足。”
  在藏医药理论体系里,一致认为人体是个小宇宙,季节更换、风云变幻,都会在人体上得到表现,影响人的生活,而人的一切行为,也会在宇宙间、大自然中产生作用和影响,善待身体、善待自然、善待一切生灵,维护自然的美好,拂去生命里的尘埃,一个天人合一的圆满境界,就会真真实实地展现在世人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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