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文学理论学会第七次年会综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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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年12月2—7日,中国古代文论学会第七次年会暨学术讨论会于厦门市召开。近年来,经过研究者的不懈努力,不但在古文论的搜集、注释、整理等方面取得了巨大的成就,而且以中国文化为背景,从哲学、历史、美学、心理学等方面透视古文论,还把古文论置于世界文化大背景中,进行中西文论比较研究,有《中国文学批评通史》、《玄学与魏晋士人心态》、《中西比较诗学》等学术著作出版。
其他文献
毛泽东同志《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以下简称"讲话")发表已经半个世纪了。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中国人民推翻了三座大山,建立了人民民主专政的新国家,社会主义的经济文化建设也取得了世界瞩目的巨大成就。今天的时代和社会,已经大大不同于五十年前,然而"讲话"作为一篇马克思列宁主义普遍真理与中国革命实践相结合的重要文献,仍然有其伟大的历史意义和实践指导价值。在如何对待民族文化遗产问题上,"讲话"中的一系列精辟论述,仍然值得我们认真学习,深入领会其精神实质,这对于我们在新的时代条件下做好工作,更好地弘扬民族文化
唐郑虔三绝,享誉当时,而作品湮没不传。今存者仅诗六首,文二篇而已,见王晚霞编《郑虔研究》(浙江古籍出版社1990年版)。王书载《郑承光墓志》照片,文字不易辨认,今把北图藏拓片迻录其文于下,供治唐史者参考:
盛唐时期的著名诗人常建,由于出身寒素,历官低微,新旧《唐书》均未为他立传,所以有关他的生平事迹,人们了解得很少。唐人提及他的生平者,有殷璠的《河岳英灵集》:"常建亦沦于一尉。"芮挺章《国秀集》称他为"前进士常建。"郑处晦《明皇杂录》云:"天宝中,刘希夷、王昌龄、祖咏、张若虚、孟浩然、常建、李白、杜甫,虽有文名,俱流落不偶,恃才浮诞而然也。"对于常建生平记述较详的是元代辛文房的《唐才子传》:"(常建)开元十五年与王昌龄同榜登科。大历中,授盱眙尉。仕颇不如意,遂放浪琴酒,往来太白、紫阁诸峰,有肥遁之志。……后
李白《猛虎行》、《草书歌行》二诗,宋以来诸家多疑其伪。至郭沫若著《李白与杜甫》一书,始断为真。今安旗先生主编的《李白全集编年注释》(巴蜀书社1990年出版)又承《李白与杜甫》之说,将这两首诗凿实编年,此虽为李白研究的新进展,但未可谓为二诗的真伪之辨已得论定。因为至今人们仍停留在以张旭卒年来牵合《猛虎行》的编年上,且又乏新据。
诗是心灵的艺术,亦可说是情感表达的艺术。但并非表达了情感就具有诗的特质,就是诗。情感是无形的,它必须与生动的物象相联系,具有形象的可感性,才是诗的情感,才会化为诗。这在中国古代诗歌中,则主要体现为意境的创造。
张碧诗存二十首,(《全唐诗》卷四六九收十六首、卷八八三收三首,另《文房四谱》卷二存一首,《全唐诗续补遗》卷八据以收入),其中无纪年文字,甚至连涉及时事,交游而可资考索的痕迹也没有。不过这似无碍于对其生活时代的确定,因为作为正史的《新唐书·艺文志》中,已明确记载:"《张碧歌行集》二卷,贞元人。"对此还可以找到一个很有力的支持。孟郊《孟东野诗集》卷九有《读张碧集》云:
无论对公安派"独抒性灵、不拘格套"的性灵说持何种评价,但袁宏道短短四十三年的人生,却无疑极典型地呈现了古代知识分子个体人格建构与社会现实、文化传统相依违的多重困境。本文就是这个特定的意义层面上来观照袁宏道的人生道路、价值取向与生命态度。虽然古代社会以儒家文化作为精神骨架,但社会文化的价值却仍然是多元的。加之社会个体独特的精神结构,人们的价值取向便有着不同的向度。因此,在同一社会形态下,人们便会持着不同的价值原则和生命态度,而生活之流又为人们经验和活动的场所带来一个又一个的价值关系,在这一个个的价值关系中,
唐代著名诗人綦毋潜,字孝通,开元十四年(726)考中进士,授宜寿尉,入集贤院待制,改校书郎,复授右拾遗,终著作郎。关于綦毋潜里贯,现存史料文献中有两种说法:一说荆南人,见《全唐诗》卷一三五《綦毋潜小传》,一说赣州人,见《直斋书录解题》卷十九《綦毋潜集》条。马茂元《唐诗札丛》(刊《中华文史论丛》1979年第四辑)一文中《綦毋潜里贯仕履及其诗》条下云:
姜夔自制《暗香》、《疏影》两曲,历来备受赞誉。其所以得名甚盛,当由于张炎在《词源》中率先推颂之故。其言曰: 白石《疏影》、《暗香》、《扬州慢》、《一萼红》、《琵琶仙》、《探春》、《八归》、《淡黄柳》等曲,不惟清真,且又骚雅,读之使人神观飞越。历举代表白石风格的佳构而首及此二词,其用意不难想见。不仅如此,张氏之言尤有甚者: 《暗香》、《疏影》两曲,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自立新意,真为绝唱。……令作梅词者不能为怀。张炎这两段评语,一就风格而言,一就立意而言。由于"自立新意"一语说得非常笼统、抽象,
读了《文学遗产》1991年第4期所载《〈盛世新声〉与臧贤》一文,获益不少,但其中有两点小的疏失,似也有必要纠正之。其一,该文云:"明宋懋澄《九篇论集》卷三曾说此书为‘武定侯’编。(见页97倒数第2行至第1行)这里该文作者把书名及卷数均搞错了,应是"《九籥集》卷十",而非《九籥论集》卷三"。是印刷上的错误,还是确有此书?对于后者,笔者将有关书目遍查一过,未发现宋氏有此专集传世。现知《禁书总目》及《清代禁毁书目(补遗)、清代禁书知见录》著录有《九籥集》一书,另有王利器先生的藏抄本《九籥别集》,现在通行的本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