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港文学史家的鲁迅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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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台港学术界有一个颇为耐人寻味的现象:从四十年代到六十年代,只有李一鸣《中国新文学史讲话》、林莽《中国新文学二十年》等少得可怜的几本新文学史著作,但到七十年代,却一下子冒出了五部中国现代文学(或曰新文学)史、文艺史,即: 1)李辉英著中国现代文学史香港文学研究社 1970年初版 2)刘心皇著中国现代文学史话台北正中书局 1971年初版 3)司马长风著中国新文学史(上卷)香港昭明出版社 1975年初版 (中、下二卷分别出版于1976、1978年)
其他文献
<正> 意识形态的文艺关于文艺的意识形态性问题是多年来一直在争论,而且现在还在争论着的。刘再复把文艺与政治、经济的关系、世界观和创作的关系,都认为是所谓文艺的外部规律,宣称文艺批评应该回到审美自身,锋芒是指向马克思主义的意识形态理论的一种有代表性的唯心主义的观点。那些所谓文学艺术超意识形态、非意识形态,所谓淡化政治,以及与此有关的认为马克思主义“僵化”、“过”时等等的喧嚷,往往都和是否应该用马克思主义的意识形态理论研究、认识文艺的社会本质这个基本问题有直接联系。
著名作家、文学理论家、鲁迅研究家和文学史家,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所研究员唐弢同志于1992年1月4日在京逝世,本刊特发此文以志纪念。——编者
<正> 闻一多先生将建安元年至天宝末期近五个半世纪称为中国文学史上“诗歌的黄金时代”,①这基本上揭示了古代诗歌在中古时期由兴趋盛的过程特征。建安与盛唐无疑是中国古代诗歌发展史上极富有意义的时代,它们实际上构成了中古时期诗美流程的起点与终点。考察从“建安风骨”到“盛唐气象”的演变过程可以看出,古代诗歌在这个时期的演变,大致可以公元七世纪前后即南北朝与隋代交替之际为标志而分成两个阶段。前一阶段,诗人们主要着力于诗歌美感形式的
<正> 曾在以前的一二篇小文中都谈到,我最喜欢一个人在静寂的深夜中独自枉想。偶有风雨,惊天动地,这时的想象力也最丰富。即便是不写,坐着,也有非同寻常的感觉。明月之夜,风雨之夕,是枉想的最佳境界。这时刻会没有一切繁琐的骚扰,只有自己心灵的宁静,可以自由联想。林语堂先生说一个作家创作状态最好的时候,最好的环境莫过于坐监狱了。想必他不是真想请作家都去受牢囚苦。马尔克斯也说过,他认为创作的最好环境是妓女院,夜晚歌语嘈杂,黎明一片寂静,他喜欢在此时此境中构思写作,说的无非都是一个极端宁静的佳境。
<正> 汪曾祺是一位浸透着我们民族艺术精神的老作家,他的小说有一种特殊的清逸风怀和细腻的敏感。读他的作品,总感到有一股流曳飘忽的情调或韵味灌注其间;他笔端的人物就弥漫在由情思和意绪所运化的美的氛围气中。的确,汪曾祺的小说创作,并不十分注重人物的性格和心理的描画,也不十分留意情节的因果组合,而着力于氛围气的渲染和酿造。他的小说,往往只是几笔景物素描和人物行状,然而,这些素材断片却神奇般地将他独特的审美观照包括情思,睿智,感受,理趣都融合在由文字所散发的内在气势中。
<正> 拜读铁峰同志《也谈东北沦陷区文学思潮——与黄万华同志辩析》(载1991年5期《文学评论》,以下简称铁文),感到该文对拙作《“回归”:沦陷区文学思潮的矛盾运动》(以下简称《“回归”》)的“基本观点”的理解有违拙作原意,是用拙作中不同段落的句子“组成”的。拙作第一部份最后一个自然段和第四部份第二自然段已清楚地表明了我在“回归”问题上的基本观点。另外拙著《东北沦陷时期文学史论》①中有关段落说过:
<正> 中国当代文学学会第十届学术研讨会于去年年底在广州召开。与会的120多名同志提供了70多篇论文,对中国当代文学与传统文化进行了研讨。与会代表认为,我国传统文学在渐进的发展历程中,融化在民族文化的意识和行为规范里,积淀成一种文化基因,成为民族文化意识和民族心理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审美上,根植于我国民族文化土壤中的“诗言志”,“文以载道”的传统,制约着当代作家的审美意识,拆映在当代作家的审美心理结构上。尽管时代、阶级、地域和创作、欣赏的个体不同,会导致这种审美传统观念的不同表现,但言志载道的审
<正> 徐志摩是一位以个人为本位的资产阶级自由主义者。这决定了他是以诗意的眼光来观照这个世界,文学创作自然也要反映这一特点。德国文论家施莱格尔说:“浪漫诗是发展着的包罗万象的诗。——它要而且应该……对生活和社会进行诗化。”①同样,散文创作也不例外.哲理诗情化,诗情寓于哲理,这是徐志摩诗化散文的重要特征。那么如何看待作家“诗情”在创作中的作用?鲁迅在《两地书》和《诗歌之敌》中都曾说过,感情太激烈时不宜于写诗,那样会将“诗美”杀掉,这是经验之谈,“诗情”是诗人自我感情的净化和升华,并不是直接的宣泄
<正> 肯定文艺的功利价值,尽力使文艺促进社会进步,有益于人民,这是鲁迅文艺观的突出特点。他一开始带有明确目的性的弃医从文,便为自己的文艺观奠下了一块鲜明的功利性基石,因为在趋利避害的界定下,事物的功利性,一般是孕含在它的目的性之中的,目的性愈明确,功利性就愈具体;他关于文艺功利性的理论,一直是在与形形色色的非功利主义以及庸俗功利主义相矛盾而存在,相斗争而发展的。然而,我以为,鲁迅这方面的主要贡献,还不在于他反对什么,坚持什么,而在于,他能在这绝然对立的两
<正> 在西方文明史上,有一个作为中世纪与近代分界线的文艺复兴时期。在这个群星璀灿的时代,产生了一批“在思维能力、热情和性格方面,在多才多艺和学识渊博方面的巨人”。他们以“人道”反对“神道”,以“人权”反抗“神权”,以“人文主义”的武器冲破了中世纪神学的桎梏。《神曲》的作者但丁、《诗集》的作者彼特拉克、《十日谈》的作者薄伽丘,就是这一运动在文化领域的先驱。他们以如椽的巨笔为资产阶级新文化的发展初步扫清了道路,推动了这场人类历史上伟大的进步的变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