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有意义的生命总是故事化的。一个人需要持续的叙事来维持其身份,建立其自我。但《野草》经常取消动作和事件,强调单数的个体,从而悬置了群体身份,消解了故事,使自我的完整叙事成为不可能。《野草》是鲁迅内面精神的静谧花园,呈现为以沉默为主调的失语之语,和以雕塑为聚态的不动之动,与“无地之地”“无物之物”形成了同构关系。这种“言无言”的悖论式写作,实现了一种非故事的故事,反叙事的叙事。而归根结底,是主体的分裂与流动,造成了话语的支离与乖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