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坛雅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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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北京青少年艺术服务中心、北京华方艺术中心主办,北京华方文化发展有限公司、北京月坛雅集文化發展有限公司承办的“【西城·印象】钢笔尖下的北京西城——伉俪画家贾一凡、武金生钢笔画展”将于5月19日在华方艺术中心开幕,展览将持续至6月3日。
  伉俪画家贾一凡和武金生,自幼在北京的胡同里长大,对北京胡同有着深厚的情感。十多年来,夫妻二人将钢笔画这种西方的绘画形式与北京胡同文化元素相结合,用独特的绘画语汇记录着老北京胡同的风貌,恰到好处地表现了北京胡同古朴厚重的历史感和时代变迁,留住胡同文化的印记,留住一座城的记忆。他们的钢笔画,线条或疏或密,反复叠加,画面展现胡同里的生活细节,唯美亲切,富有生活情趣,给人们留下老北京生活的美好记忆。
  公司立志于中国优秀传统文化资源的深入探索,共融创新,活力发展,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的大发展、大繁荣贡献不竭的内涵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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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很多事物的了解乐于停留在表面,并非缺乏深入的能力,也不是没有时间上的耐心。相反,对于任何事从来都是耐心大于勇气。那么,满足于围绕着一个花园反复徘徊而无意叩门的喜悦,是出于担忧甚至恐惧,还是不愿意接受一种更亲密的关系?我们从他者的世界里能够获得什么呢?我们的期待又是什么?仅仅是一种全新角度的观照么?还是企图在他者身上看到自己的投影?历史,哲学,艺术,流动着的城市,一场音乐会,一个故事,所有熟悉和不
我喜欢看他的照片,他的样子,我以为鲁迅先生长得真好看。  “文革”中间我弄到一本日记本,里面每隔几页就印着一位中国五四以来大作家的照片,当然是按照四九年后官方钦定的顺序排列:“鲁、郭、茅,巴、老、曹”之类,我记得最后还有赵树理的照片——平心而论,郭沫若、茅盾、老舍、冰心的样子,各有各的性情与分量。近二十多年,胡适之、梁实秋、沈从文、张爱玲的照片,也公开发布了,也都各有各的可圈可点,尤其胡适同志,真
小学生自改作文的能力是写作能力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充分发挥学生主体作用的重要途径之一。“能不能把古老的传统变一变,让学生处于主动地位呢?假如着重培养学生自改的能力,老师只给些引导和指点,该怎样改让学生自己去考虑去决定,学生不就处于主动地位了吗?养成了自己改的能力,这是终身受用的。”叶圣陶先生的话击中了传统作文教学中存在的问题要害,阐明了培养学生自改作文能力的重要性,充分体现了叶老先生的语文教学思想
當吃货成为画家
古代人整天为生存而操劳,没时间无聊;当代人整天看电视、玩手机,也很少会感到无聊。美国耶鲁大学历史学博士杰弗里·奥尔巴赫说,人类是从18世纪才开始感到无聊的。他在《帝国主义的无聊》一书中说:“虽然有学者把无聊的起源追溯到古希腊和古罗马,但是大部分证据显示,无聊是现代的建构,在18世纪中叶之前,没有‘无聊’这个词,也没有这个概念。在此之前,如果人们感到无聊,他们不认识它,也没有这样表达过。”  在前工
1  月亮,它生锈了,还是生垢了?  与古代的月亮相比,  现在的月亮不够明丽,不够空悬,  失去了笼盖四方的统摄力。  在古代,它是诗人的圣母。  现在,它灰暗,冷漠,  如同一位恶婆婆,  虐着桂花树上的娇娇女。  与童年的月亮相比,它不够传奇,  它也曾是我的眼镜,然则已  不够神秘,略显俗气。  如果敲一敲,它还响不响?  月亮那么高,  但已在睡梦里失去了贞操。  有时间,我觉得它已体无
大家都认为,童年逝去就再也回不来了,小时候的自己长大之后也就消失了,我也不例外。但在2000年,在我陪着我的孩子玩耍的那个寒假,我意外地又重新过了一次童年。那一年冬天,我40岁,我的小孩九岁。  自从我跟小时候的自己相遇以后,我解开了很多谜,包括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是怎样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其实,一切都有脉络可循,而这个脉络和童年紧密相连。  很多人问过我,为什么能够创作出这么多题材的漫画,无论
10岁左右的他,家里很穷。在所有的邻居家的孩子中,我和他玩得最好。因为我们都喜欢看闲书,常常在一起共享资源。   他的书没有我的多,他想读书却读不到,因为他的零花钱太少。   于是他找我借。   我爸书柜里的书放得满满的,而且对我是敞开的。他摸进我爸的书房,两眼放光。   我开始担心:“你别弄坏了,小心,别弄脏了,我爸会骂死我的。”其实我爸并不介意,他并不是那么凶。   这么来回两三次,
这张照片在网络流传,苏格兰医生梅藤更查房时与中国小患者行礼,这一老一小、一医一患的相敬相亲,在今天的背景下,让很多人感慨。不过,作为一个西方医生,1881年来到中国时,梅藤更要面对的医患冲突,其实远大于今天。  一个女人喝毒药自杀,送来医院抢救,丈夫紧张地问:“我能不能带走她的遗体?”因为传言梅藤更用的药是取病人的内脏制成。  1881年,26岁的梅藤更被英国基督教圣公会派往中国时,鸦片战争刚结束
说话时经常提及自己的人不一定就是厉害的角色。美国心理学家詹姆斯·彭尼贝克在《语言风格的秘密》一书中说,地位高的人在跟地位低的人讲话时,较少使用“我”和“我们”。相反,地位低的人使用“我”的频率往往较高。同样的人物,在失去权力之后,使用“我”的频率会飙升。这是因为当我们跟一个有权力的人说话時,我们的自我意识会更强,我们会专注于自己,关注自己给对方留下的印象。  彭尼贝克认为,根据一个人的语言风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