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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心灵哲学的一个核心问题是知觉经验具有什么样的内容。这个问题至少有两个意思:(1)知觉内容是外在的还是内在的,(2)知觉内容是概念的还是非概念的。第一个问题涉及心灵的自然化,第二个问题与认识论有莫大关系。笔者关心的是第二个问题。这个问题最早由埃文斯(Evans,1982)提出,引起众多关注。其原因除了麦克道尔(J.McDowell)的推动外,更主要的是问题本身的重要性:“概念内容的个体化,概念拥有的本质,合理性的本质,动物与人的知觉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