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教到家

来源 :教育·综合视线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feifei2666011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在山东省淄博市沂源县,有101名身有重度残疾不能到校上学的孩子。为了让这些适龄儿童接受教育,沂源县特殊教育学校从2015年9月起成立了送教上门队伍,组织30多名骨干教师,每月定期送教到孩子家中。图为5月13日送教老师在陪伴一名残疾孩子练习写字。
  攝影报道/赵东山
其他文献
摘 要 锦州油田联合站进站原油含水率不断升高,造成加热负荷不断增大,能耗持续增加;且由于采出油均为稠油,由于受其稠油物理性质的影响,原油脱水效果大大降低,处理成本较高,运行费用也大大增加等问题。通过调查研究,锦州油田稠油采出液可以采用稠油来液进站掺入稀油,一段加入预脱水剂脱出大量游离污水,二段加入破乳剂进行热化学沉降的脱水工艺,从而能减少燃气和药剂用量,节约成本。  关键词 稠油脱水 降成本 工艺
1851年夏天,几个牛津大学女生相继被残杀。为避免恐慌在公众中扩散,警方以极快的速度宣布捕获凶手,随后法庭判处凶犯死刑并于年底执行。但另一方面,该案件的全部刑侦档案却被秘密移送伦敦加密封存。时光荏苒,150多年后,闻名世界的学术之城牛津再次发生连环杀人案,更诡异的是,所有诡秘的谋杀细节堪称1851年血案的克隆版,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指向一个古老而神秘的仪式。尽管警方竭力低调处理了整个事件,但一个毕业于
在中文搜索引擎里,查理布鲁克(Charlie Brooker)被提到最多的不是他的专栏、文章和电视节目,尽管他是2009年全英新闻奖最佳专栏获得者、极富盛名的作家以及皇家电视学会奖获得者。关于他,最受瞩目的文章题目是:《查理布鲁克对苹果产品的爱与恨》。  如果和英剧《黑镜》(Black Mirror)联系起来,这件事看上去是个绝妙的讽刺。布鲁克是本剧的制作人兼编剧,这部总共3集、演员与故事均独立的
残酷的创业经历,教会了这位工程师出身的创业家一个道理——技术必须融合商业模式,才有生命力    下午5点,在自家公司陆家嘴的办公室,杨兴平刚刚结束TCL2009年财报公布前的董事会电话会议。辞去TCL通讯CEO两个月后,他还担任董事职务。  “2009年,TCL全年卖出手机1612万台,超出预期60%。”他兴奋地告诉记者。巨额亏损、股价低迷的TCL手机业务顺利地实现转型。杨兴平没有辜负李东生对他的
曹桂林  1947 年生于北京,1982 年初赴美国,处女作《北京人在纽约》被郑小龙、冯小刚改编成电视剧,成为一代人的记忆。最新作品为《纽约人在北京》。  “中国怎么这么新呢?到北京,处处感觉是新的。昨天我们在大剧院看音乐会,处处是新的。那么大雾霾,我们都觉得心情舒畅。新啊!北京老有变化。不像纽约,千篇一律,满大街的破面包味,披萨的油味儿,真受不了。再过两个月到纽约,要饭的成天缠着你,地铁又脏又臭
似乎已经形成了惯例,大片上映,影评人公开发表差评,片方出面甚至导演亲自上阵,使用社交平台相互攻击,势如水火。最恶劣的,当然是某大型喜剧片将一位影评人告上法庭,仅是因其在自己的公众号上发表了一篇评论,比较了这部电影与一部好莱坞旧片的诸多相似之处。《长城》公映之后,某位影评人为了表示失望,在社交网站点名喊出“张艺谋已死!”又引发了一轮口水战,一封没有署名和盖章、格式错乱的律师函贴出来,透明到不能再透明
日本文化有一种伤感的情调,这与所处的地域环境是有关系的,因为它是岛国,资源匮乏而又多自然灾害,使之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忧患意识,这一点潜移默化地渗透到了它的意识形态当中,这从日本的文学艺术中均可感受到,这种特点似乎可以用“秋意”这个字眼来形容。  正值金秋,由中国工艺美术学会雕塑专业委员会、《雕塑》杂志社组织的中国雕塑家考察团踏上了秋意飒零的日本,这次考察的重点是日本的公共艺术以及艺术教育之状况。  
来自英格兰的昆虫学教授朱利安?库珀(Julian Cooper)最近有了一个新外号——“昆虫人(Insect Man)”。  他恐怕不会喜欢别人这样叫他,因为这个名字提示的是一段悲惨的历史。1986年,考古学家在日本长崎九州岛的森林里,发现了一群长相怪异的“昆虫人”,他们的眼包像鸡蛋一样大,嘴是一道裂缝。让他们变成“昆虫人”的,是40年前的长崎原子弹。不过,库珀教授被叫作“昆虫人”和长相没有关系,
人物周刊:你对自己的现状满意吗?  赵涛:知足,并不满意。知足是因为有喜欢的职业,而且这个职业可以让我衣食无忧;不满意,是因为觉得在表演上我还有很大的潜力与空间,需要努力去发掘。当然,对于演员来说,也需要有好的机遇,和好剧本、好导演产生碰撞。我一直渴望得到一个演出机会,饰演这样一个当代女性,她是来自山区的人贩子,自己是妈妈,又拐骗别人的孩子。她和我生活在同一个国家与时代,纠结在道德与生存之间。我希
农历八九月,家乡谷里村坳口的那棵大枫树该红透了。作家东西没有回去。  我问这位长居南宁二十多年的作家,能否一起去离省会400公里的老家走走。他说时间太紧,“太折腾,下回吧。”父母相继离世之后,他每年也就清明回去一次,祭祭祖。  那棵大枫树,却不止一次地出现在他的小说里。“就像彩色相片印在他的脑海。树冠的形状、枝丫的分布和叶片的浓密,闭上眼睛都能说出来。”  在他的新作《篡改的命》里,农民汪槐就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