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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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而为人,遵从内心。 今天我知道,在世上,最让人畏惧的恰恰是通向自己的道路。 我常常幻想未来的景象,梦想自己可能会成为的角色,或许是诗人、预言者、画家等等。然而这些都不算什么。我存在的意义并不是为了写诗、预言或作画,任何人生存的意义都不应是这些。 对每个人而言,真正的职责只有一个:找到自我。无论他的归宿是诗人还是疯子,是先知还是罪犯——这些其实与他无关,毫不重要。他的职责只是找到自己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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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而为人,遵从内心。
今天我知道,在世上,最让人畏惧的恰恰是通向自己的道路。
我常常幻想未来的景象,梦想自己可能会成为的角色,或许是诗人、预言者、画家等等。然而这些都不算什么。我存在的意义并不是为了写诗、预言或作画,任何人生存的意义都不应是这些。
对每个人而言,真正的职责只有一个:找到自我。无论他的归宿是诗人还是疯子,是先知还是罪犯——这些其实与他无关,毫不重要。他的职责只是找到自己的命运——而不是他人的命运——然后在心中坚守其一生,全心全意,永不停息。
所有其他的路都是不完整的,是人的逃避方式,是对大众理想的懦弱回归,是随波逐流,是对内心的恐惧。新的境界在我心中冉冉升起,森然、神圣。
我曾無数次有模糊的预感,甚至还曾将其以语言道出,但直到此刻,我才真正体会了它的意思。我是自然向未知世界迈进的一次尝试,或许它会打开新境界,或许会一无所成,然而让这一尝试从远古的深渊中诞生,让我的心感受到它的意志,并将其转换为我的意志,这就是我的天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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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新的一天,也是新的一年,还是本世纪20年代的起点,祝你新年快乐! 在这个特别的时间节点上,很容易想起那句曾广为人知的“预言”:2019,可能是过去10年里最差的一年,也可能是未来10年里最好的一年。 如果你依舊怀揣梦想,应该难以接受如此悲观。但当你意识到自己身处的历史场景,是在一个百年不遇的世界大变局中爬坡过坎,你是否感慨,脚步匆匆,走得并不容易? 2019年,“我太难了”突然成了网红金
仿佛一个智力游戏,多年来,我会时常把玩,当然也会认真琢磨:汉语言文字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文字?字与字之间采用怎样的结构,才能最贴切表达你要表达的表达?你要表达什么?你的表达对象处于什么位置?表达对象的位置有“心”,还有“内心”,还有“内心深处”,等等。 早年学医的时候,考试生理解剖,面对一颗福尔马林浸泡过的心脏标本,我能够顺利找到心室、心房、瓣膜以及主动脉、主静脉,这是心。那么内心呢,内心深处呢,在
古龙笔下的这个武林人物武功超群,为人洒脱不羁,立惊涛而不惊,有仁义心、正义感。而在很多关心教育、特别是语文教育的人士看来,作家叶开也正是这样一位飞刀闯入语文教育界的大侠。 叶开作为一名作家,对现今学校的语文教育有很多自己的看法,他的公众号“叶开的魔法语文”涉及到阅读、生活、教育、书单等方面,给青少年朋友列出了与一般的书单不一样的书目。 他说,阅读不是万能的,而且也不是读得越多越好;可替代的也很
最难风雨故人来。 写下这个句子的,是被袁枚称为“天下奇才”的孙星衍,号伯渊。在他坐拥书城,南面称王的时候,仍珍惜挚友间的情谊,视之为“最难”了。这里,一是故人,二是风雨。风雨交加之时,有故友意外登门拜访,在伯渊看来,惊喜之余,实在是人间之至情。 伯渊这里所讲的,是会友的意境。意境说,是士人阶层的雅兴。悠悠绵长的农耕社会,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春种秋收,夏播冬藏,农人四季,难有歇息的时候。于是
绿窗的文字有一股端庄的妖气,是鲜活跳跃的,字词的连接往往不走寻常路。因而,我总觉得她的语言之林里藏着只小鸟,不知什么时候,就会从中跳出来,给读文的人惊喜。她写平常事物,亦能达到不凡的妙境,但整体营造的气象又是端庄、热忱的。01 有个夜晚在异乡,同女伴出来散步捉月,见一条幽僻的路径有白黄二色花朵,衣袂飘飘披挂上阵,黄的压破枝,白的燕山雪,又张扬又素净,香气如乱蝶震翅,魅,猛然见了真要闪坏眼睛。
霍华德说:让我们回乡,回到城市的乡间。看到这句话,我颇有几许嘚瑟,因为现在居住的梅溪湖就是城市的乡间,即便是一湖之隔的南北岸都特质鲜明。北岸灯火辉煌、商业兴盛,典型的城市风;而我这边的南岸多的是树木丛生、野径幽深,俨然乡村味。 要说让我觉得身居乡间的,除了诸多的草木、难得的跳石和桃花岭,就是蛙鸣了。 无风无雨的日子里,我晚饭后绕着祈福大道和环湖路之间的内湖随意走走、随意听听,慢慢地,听出了诸多
入秋后,我到南京待了数日,只是闲待,别无他事。南京入秋比北京略晚一些,但差不多9月底早晚也有了凉意。当地的朋友说,前几天还热得很呢,转眼就见凉,挨着长江是原因吗?挨着秦淮河呢。据说是当年秦始皇觉得南京的那条河有帝王之气,怕它长了傲气,特地将淮河引流至此,故名秦淮河。我1996年就到过秦淮河,特地夜里去的,灯影还算复古,水波也算荡漾,河边上还有一些悠闲地坐着的当地人。上一次去南京,大概是2016年,
每逢家宴吃到意兴阑珊,姑姑总喜欢重讲一段陈年往事:大概是我五六岁时,有一次去姑姑家玩,和表哥趁大人不注意,合作把一大筐鸡蛋砸到墙上,结局就是满屋流金。大人皆惊,史称“砸鸡蛋事件”。 小孩子干坏事有个便利,就是长大后可以用一句“我没印象了”弹回所有的指控。听着无赖,却往往是事实。我每次重听“砸鸡蛋事件”,和表哥茫然微笑对视,脑海里拢共也就唤醒一秒钟的蒙太奇——自己望着墙上稀巴烂的鸡蛋拍手欢呼,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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