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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中一个“嘲”字,为全诗定下了调子.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本来是非常美丽、令人愉悦的.可是,诗人却陡然加以“无赖”二字,说它实在太讨厌了.接下来说,在天大亮的时候,它在露井东边肆意地开放.这不过是铺垫,真正要说的话是在后面——说它本来是依靠温煦的春风吹拂才开出绚丽的花朵的,谁曾料,它却反转过来要嘲笑春风了.“笑”是一篇诗眼,属于画龙点睛之笔.